要是换成馍片,估计两个人还没做就笑场了。
后面这一堆,也就不会发生。
“喂……”忍不住轻轻推了旁边的人一下。
尤轻禹迷迷糊糊地应声:“嗯?”
“刚才,刚才你为什么亲我?互相帮忙的话,不是应该只用手吗?”肖卓羲红着脸问出口。
尤轻禹的眼睛一下睁开,在黑暗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怎么?娘子一直不睡就是在纠结这个吗?”
“什么呀!”肖卓羲慌乱地解释,“我只是突然想到的好不好!再说……本来就不正常……”
尤轻禹轻笑了声,揉揉他的头:“别乱想了,快睡吧……互相帮忙的时候没想那么多,想亲就亲了,大概是娘子那时候太性感了,嘿嘿……”
“去死!”肖卓羲又用手肘拐了他一下,但不可否认的时候,听见他的回答之后,好像一直在乱跳的心,瞬间就平稳了下来。
甚至,觉得自己刚刚的乱想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老子不是变态了吧?
虽然姿势别扭得很,但不可否认的是,肖卓羲那一晚睡得还是相当安稳的,手上的伤口也安分了一整晚,丝毫没有影响他的睡眠质量。
只是早晨在尤轻禹怀里醒来后,事情好像就有了那么一点点不对劲。
睁开眼看见他的睡脸,不知道怎么,肖卓羲瞬间想起了昨晚在浴室时尤轻禹因为欲念而满脸通红的样子,以及他射出来时在自己耳边的那一记闷哼。
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恐怖的是,伴随着那些记忆,他竟然可耻得——硬了。
他知道男人是有晨勃这回事,但是他更能分清楚,自己这种情况,到底是不是仅仅因为晨勃……
竟然因为看到某只死鱿鱼硬起来,肖卓羲登时慌张得不成样子,早上红着脸被尤轻禹伺候着穿衣服吃饭之后,趁他刷着碗,就偷偷地出了他家的门。
这到底算是个什么情况?肖卓羲烦躁地搔搔头发,站在楼底下往上看。
昨天真是中了邪才会跟他过来!
也不管自己扔在他家的背包,肖卓羲随手招了辆计程车就坐了上去。
跟司机说过钱默家地址,车开出去老远,肖卓羲一掏兜,立刻满脸黑线。
钱包还在尤轻禹家里扔着。
幸好手机出门前还记得塞进裤兜里,肖卓羲拨出钱默的电话,在对方接起来之后立刻求救:“馍片,来你们楼下接我,忘带钱了!”
尽管很小声,肖卓羲还是能感觉到司机伯伯立即射过来的视线,只能硬着头皮装着看不见。
钱默疑惑地问:“接你?你要来我这儿,不是说在鱿鱼那里养伤吗?”
听见他提起那只死鱿鱼,肖卓羲顿时眼皮一阵乱跳:“我从他家出来了,总之你快下来,老子快到了!”
害怕他再多问出些别的,肖卓羲说完之后就按了结束键。
刚要把手机塞回兜里,就有电话打了进来,肖卓羲小心肝颤了颤,看看屏幕,果然是尤轻禹打过来的。
犹豫了几秒钟,肖卓羲还是接起电话放在耳边。
“娘子,你去哪儿了?”尤轻禹的声音传过来,听上去好像很着急。
肖卓羲被他问得一下子心虚起来,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咳,那个……我,我要去朋友家里,刚刚忘了跟你说。”
他出门的时候心里还乱糟糟的,打车走人的时候其实都还迷糊着,只不过习惯了一出麻烦就找钱默。
不过,就算是出门的时候就清楚自己想找钱默,他也不可能老老实实地告诉尤轻禹,哪里会是忘了。
“朋友?”尤轻禹沉吟了下,“你想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先上楼来,听话。”
“听话”这种哄孩子的字眼让肖卓羲更是觉得浑身不自在,连忙摇摇头,想到对方看不到,才又出声拒绝:“不用了,我已经打到车,马上就到了。”
尤轻禹听见他的话,沉默了下,才继续道:“那好,中午回来还是晚上回来?为夫去接你。”
“我……我大概会在他这里呆两天就回家,马上就该开学了,要回家收拾些东西。”肖卓羲大概真的是被自己早晨的反应吓到了,浑身的刺仿佛也都软了下去,竟然还仔仔细细地跟尤轻禹解释原因。
虽然那原因一听上去就是假的。
这下尤轻禹那边是真的沉默了,许久才叹了口气:“那你衣服跟钱包都还在我这儿,我给你送过去吧。”
“我到家再说吧,我到地儿了,先不说了拜拜!”肖卓羲当然不敢让他来钱默家,慌乱地说完,就挂了电话,而车在这时候也已经停下,钱默就在不远处站着,看见肖卓羲下车,就屁颠屁颠地跑过来交了车费。
车开走之后,这厮就立刻满脸急色地往肖卓羲身边凑:“怎么突然跑来?发生了什么事?鱿鱼他怎么你了?先x后o还是先o后x?”
“草,滚你的!再乱说老子阉了你!”肖卓羲被他说得顿时红了脸,使劲踢了他一脚,就率先往楼里走去。
钱默嗷嗷地捂着腿一瘸一拐地跟上去:“卓羲你这反应真的很像心虚!特别像非常像极其像!”
“滚!”肖卓羲熟门熟路地进了电梯,按下钱默那一楼层,背对着钱默低头盯着脚尖。
钱默脸上的笑容忍不住有些僵:“不是吧哥们儿,你也太反常了吧?不要告诉我真出了什么事……”
“出你个头!滚!”肖卓羲不耐烦地吼他一句,左手推了推眼镜,电梯打开,他也很快走出去。
他这种躲躲闪闪地反应,让钱默更是忐忑,进了家门之后就硬掰着肖卓羲的肩膀让他跟自己面对面站着:“喂,到底出什么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