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澤洗到肚子上時,顏顧又說:「好餓,你今天那麼晚才來,不捨得給我飯吃。」
「……」陳景澤洗到手臂時,顏顧又說:「好酸,你鎖著我,我動不了,真的好酸。」
洗到下面時,顏顧倒是沒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往後貼著陳景澤,陳景澤能感到顏顧的身體禁不住的微微發顫。
陳景澤心疼,但是他現在不能心軟,否則就會前功盡棄。
陳景澤用浴巾裹住顏顧出來。外面的髒衣服不見了,髒床單也換了的,床頭放著疊著整齊的乾淨的衣服,桌上也擺著三菜一湯。
陳景澤幫顏顧穿好衣服,將他抱到桌前,「要我餵你吃?」
顏顧不答反問:「你吃了嗎?」
陳景澤如實回答:「沒有。」
顏顧夾了一塊紅燒肉往陳景澤嘴裡放,陳景澤嘴裡嚼著紅燒肉,抬手撫摸顏顧發頂,喉嚨滾動,他把食物咽下去,「你吃。」
陳景澤在一旁辦公,顏顧一邊吃,一邊手緊緊抓著陳景澤腰上的皮帶。
顏顧只喝了一點點湯,他看了一眼陳景澤,「我能跟你回去嗎?我想跟你回家。」
陳景澤撇了一眼沒喝多少的湯,摸上顏顧的臉,「憋不住就尿,我會給你清理的。」
顏顧嘴唇微微發抖,「你要鎖我到什麼時候……」
陳景澤把顏顧抱到床上,「看你表現。」
陳景澤拿起鐵圈。顏顧一頭扎進陳景澤懷裡,「我害怕,我做噩夢,我想抱著你睡……」
在顏顧的哀求下,陳景澤最終還是把鐵圈扣上了。
經過一次次試探,顏顧發現服軟、撒嬌、示弱對陳景澤都不管用了,之後被鎖的日子裡,顏顧也不再和陳景澤多說些什麼閒話,只是在吃飯時仍舊會緊抓著陳景澤,希望陳景澤能陪他多點時間。
陳景澤來的時間不固定,有時一天一次,有時一天兩次,有時一天三次。少喝水雖然能有效避免尿失禁,但會導致顏顧口渴,他就放棄了少喝水這個策略,等不到陳景來,憋不住了就尿在床上,忍耐著尿失禁的羞恥,等著陳景澤給他清理。
床對面的牆上裝著大型攝像頭,顏顧覺得自己是個笑話,但他能說不嗎。他甚至每天,哦不,應該是每時每刻都期待著陳景澤的到來。聽到陳景澤的腳步聲,他生理上會禁不住的感到安心和喜悅。
就這樣到了第二十一天。
毫無徵兆的,在顏顧吃完午餐後,陳景澤就牽著顏顧出來了,顏顧下意識躲在陳景澤身旁,陳景澤攬過顏顧的肩膀,用手擋住顏顧的臉,然後坐上電梯出了公司。
司機已經在公司門口等著了。
兩人坐上車。
汽車發動啟程。
陳景澤覺得自己身上空落落的,扭頭看了看顏顧,顏顧規矩的坐著,一隻手放在腿上,另一隻搭在座椅上。在總監辦公室的時候,顏顧除了上廁所,做什麼事都要抓著陳景澤身上的某一處才行。
現在就不抓了。
很遺憾呢。
但是沒關係。
反正也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