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澤推倒顏顧,粗暴的扯下顏顧的褲子。或許是剛剛進行完全標記的原因,顏顧那裡已經很軟很濕了。
陳景澤直接進去了,顏顧腿根緊繃,喉間發出低吟。
陳景澤低下身子用勁捏住顏顧的臉。
顏顧鼻翼翕張,眼角噙著淚。
陳景澤陰冷道:「和他做了?」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但顏顧聽懂了。胸中忽地匯聚起許多怨氣,他賭氣不回答,倔強的咬著嘴唇。
陳景澤額角青筋暴起,聲音更加冷冽:「真做了?」
顏顧仍然不回答。
「媽的。」陳景澤抬起顏顧的兩條腿,顏顧屁股離了座椅,腳碰到了車頂。
陳景澤一通死死狠干後。
「沒、我們沒做,我們沒做……」顏顧閉著眼睛,像受了天大委屈。
陳景澤彎腰又捏住顏顧的臉,語氣總算緩和了一些,「再說一遍。」
顏顧:「他、他是好人……」
陳景澤:「我是壞人?」
顏顧:「你是混蛋!」
陳景澤堵上顏顧的嘴……豪車繼續震動起來……
……
顏顧醒來,發現已經回到了國內的別墅。
他跑出主臥,問道:「今天幾號了?」
離他最近的一位傭人回答道:「夫人,今天是二十八號。」
剛好是陳景澤和寧路的婚期。
他折回房間找到遙控器,打開電視,他站在電視面前。聞上報導的卻不是陳景澤和寧路的婚禮,而是婚禮的取消。
正思索著,陳景澤推門進來。
兩人對視了一眼。
陳景澤手上拿著一條智能手錶和一本結婚證。他走到顏顧跟前,將結婚證隨便扔在一旁地沙發上,接著把智能手錶戴在顏顧手腕上。
「你每天有兩小時是絕對自由的,這兩小時你想去哪就哪,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可以找我要錢,多少都可以。」
「如果想逃跑,你最好提前十天半個月計劃好,不要讓我那麼快找到你。」
「你逃一次我抓你一次,看你什麼時候厭倦這種無謂的掙扎。」
陳景澤說完就走了。
顏顧看著沙發上的結婚證,他走過去拿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