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是怕找到親生父母,他們就會失去現在的榮華富貴一樣。
陳景澤也不執著是否親生,但真的非常討厭陳父母對他諂媚的模樣,他便送他們到國外養老,逢年過節如果心情還算好,便會飛到國外和他們一起過。
「那個何開簡直不是人,仗著自己有錢有勢,不把我哥當人,我哥身上就沒有好的時候,不是眼腫了,就是嘴破了,還有就是腿瘸,手殘了,做作業有時是我哥讀出來,我幫他寫的。」
「他以為他現在是誰啊?我哥寬宏大量,不計較以前的事,他還不趕緊離我哥遠遠的,生怕我哥想不起來以前遭的罪啊?竟然還跑到我哥眼前趾高氣昂刷臉熟,真是笑死人。」
陳景澤竟然有這種如此糟糕的經歷,顏顧是絕對想不到的,他心裡的陳景澤一直都是矜貴高傲的王子。
「誒,昨天何開好像對嫂子你很熟悉的樣子,你們怎麼認識的啊?」陳澤宇道。
明明室溫挺暖和的,顏顧卻覺得冷,他把小被子提上肩,「……我和他不認識。」
第8o章中槍
何開也在飯局上,他臉上總是帶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玩味,陳景澤看著心裡非常不舒服。
何開也不是真心給他敬酒的,所以陳景澤忽視了何開。
何開手一軟,酒灑在了陳景澤西裝上,何開裝著一臉歉意說道,「陳總,實在不好意思。」
陳景澤牙關咬緊,握緊拳頭,白了何開一眼,接著去衛生間。
過了一會,何開也跟著去了衛生間。
陳景澤站在洗水池前,用紙巾擦拭西裝外套上的酒漬。
何開和陳景澤並肩而立,何開看著鏡子裡的陳景澤,開口道:「陳總覺得顏顧滋味如何?」
陳景澤劍眉一豎,反手一巴掌甩過去,響亮的巴掌聲大的讓外面的人不敢進來,何開的腦袋歪到了另一邊。
陳景澤黑色的眼眸猶如危險無比的深淵,「嘴巴放乾淨。」
何開摸了摸嘴角,流血了,他突然哈哈大笑,血沫星子在他嘴角飛濺,猙獰又噁心,「現在是人人都敬仰的陳總又怎樣?還不是標記了一個被我上過的婊子,哦對了對了,我手下的幾個小弟也嘗過他的味道,哈哈哈……」
陳景澤揪住何開的衣領,眉眼間冷如冰霜。
「喲,我們陳總生氣啦?大家都上過同一個人,都是兄弟啊。」
陳景澤扳住何開的一邊腦袋狠狠砸向下面洗水池大理石上。
「砰」的一聲,大理石上的洗手液都震了震。
緊接著就是何開的慘叫聲,而後他以一個奇怪的姿勢跌在洗手池下面。
陳景澤打開水龍頭洗了很多遍手,隨後拿紙巾慢慢擦拭,「我會把這件事弄清楚,你最好現在開始祈禱你說的是假的。」
陳景澤將紙巾扔在何開臉上,從容的離去。
陳景澤無心飯局,便提前離場。
司機感覺后座陰森森的,令人不寒而慄。他謹小慎微的開著車,額頭冒汗,到達別墅時,他長舒一口氣,像是劫後餘生。
電視上放著當下最熱門電視劇,顏顧和陳澤宇在沙發上坐著。
陳澤宇最先發現陳景澤,「哥你回來了。」
陳景澤面無表情,「澤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