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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九宫祭好看吗 > 第62页(第1页)

第62页(第1页)

“懂啦懂啦。”几个小孩只管自己吵吵嚷嚷,让人听了不由失笑。

敏姑娘也不去理会那些烦人的小鬼,她看向屈平说道,“你们一路奔波一定很累了,那间屋子苍言经常会去打扫,先去好好休息吧,晚上我做

好吃的招待你们。”

“也好。”屈平微笑着点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敏姑娘的笑容里不由多了几分惆怅的味道。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天若有情天亦老……”她垂眸低声念道。然,此情此景,叫她怎能不羡慕?

“哥哥、哥哥。”苍潋还没进屋就鬼叫起来,“哥哥……”

“怎么了,我正在读书呢。”苍言满脸不耐烦地抬头。

“屈老师回来了啦。”苍潋一脸的笑。

“什么?”苍言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你说的是真的?”“真的真的。”

苍潋猛点头,又说道,“屈老师的心上人也来了呢。”

苍言一愣,”心上人?”“是啊,是啊,很好看的人,就是有点凶。

“苍潋想起那对黑黑的眼睛。“心上人……”苍言喃喃道,”屈老师的心上人,莫非——”苍言这时想起书房里的那些画。——莫非就是那

画中人?许多年之后,苍言去到京城才知晓,那画中人原来竟是当朝的天子。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菊之落英。”

每每到了宫廷里玉兰花开的时节,长平便会想起一个人。对于那人的爱恋早已淡去,可是对他的怀念却不曾减少。

“你和我一样么,倾擎?”她回头看着皇甫倾擎问道。

皇甫倾擎笑而不答。“他们此时会在哪里?”长平偎进皇甫倾擎的怀抱。

“你想去么?”皇甫倾擎低头,亲吻她光洁的额。

“你空了便带我去,好吗?”长平的笑容温婉,语调轻柔。

“好。”皇甫倾擎许下承诺。此时,玉兰花散发着淡雅馨香,洁白的花瓣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清亮,似是露出了淡淡的笑靥,微风徐徐,花瓣

摇曳,恍惚间,见到一人的笑容,那笑容淡然而优雅,高贵而温暖,刻在了心底深处,留于这九阙之中。风乍起,吹落了片片花瓣,也吹皱了

一池碧水。耳畔隐约传来悠扬婉转的琴声……霎那间,回忆如潮水般涌现,蓦然回首,已然过了一世。

——全文完——

番外 夺宫风云夺宫风云01

宫廷深锁,夜色重重。空旷的大殿内燃着几支蜡烛,烛火微弱摇曳生姿,煌煌烛光之下,一个修长的身影映照在雕满镂花的紫金大门上,他的侧面棱角分明轮廓清晰,头微微低垂,似是在思考着什么。他踱着缓慢的步子,一手抚着唇,最后在一个年长者面前站定,缓缓吐出两个字来。

“借兵。”他的声音极低,仅仅只有两个字,说出口时却显得有些沉重。

那个年长者倏地抬起头,望着他的眼底似是有一抹吃惊,却一即逝,随后便定定地看着他沉声问道,"你——真的已经做出了决定?”

他轻点头。仔细看去,他的脸色并不太好,脸色有些苍白,眼底的疲惫有明显加深的痕迹,神情更是带着不常有的凝重,可他看着长者时的眼神却极为坚定,紧抿的薄唇透着几分坚毅。

他缓缓开了口,低语道,“给我十天的时间,若凛在关外的廷寄说鄂尔一族部落已经回到了燕山以北一带,蒙古军一向骁勇善战,骑兵速度亦快,五日足够抵达霍州。”

“霍州顺昌王叛变实属意料之中,可如今二皇子他——”长者捋着胡须没有将后面半句话说下去,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担忧,他深深望进了青年的眼,良久之后才说道,“如今宫里宫外戒备比平常森严,太子跟他的人早已虎视眈眈,只要皇上这边一有什么动静他们便会出动,而你又是二皇子的太傅,只怕你这一出宫会引起他们的警惕。”

“所以还需要父亲您的相助。”他道。这位长者正是他的父亲,当朝丞相——屈正。

“你要我尽量稳住太子?”屈正问道。

“皇上现在的病情除了父亲您之外没有别人知道,不管皇上发生了什么事,您一定要拖到孩儿回京,可以吗?”他定定望着他的父亲,一字一句说道。

屈正看了他片刻,然后闭上了眼睛,在心中做了决定之后复又睁开眼着他道,缓缓言道,“你尽管去,京城这边不用担心。”这是他的承诺。他点了点头,转身走向殿门。

“还有——”屈正叫住了他,顿了顿,又道,“你……快去快回。”

他回头,推门的手在门边停下,这是第一次,他感受到了父亲对他的关心,他不由深深看了父亲一眼,低语道,“……孩儿知道了。”

“嗯,去吧。”屈正复又闭上了眼。

他踏出大殿转身阖上门之际,眼光不意瞥过了自己左手腕上的一只翡翠豹饰的玉镯,他抬手抚上玉镯,启唇低喃,“……颢儿……你千万不能有事。”

三日前二皇子东方颢回京的日子便是今日。定州上至巡抚将军下至县令司牧无不暗自松了一口气,最高兴却又不能表现出来的人要数定州府御史台任玉安了,他每天都要面对眼前这个冷着一张脸几乎没有笑容的皇子,二皇子到哪里巡视自己都得在后头跟着,一旦被查出有什么不妥之处还要承受他的怒气,这种日子再过下去他真是不想当什么官了,幸好皇子作为钦差出巡时间并不会太长。

任玉安此时陪着一张早已僵硬的笑脸站在大轿边,看着二皇子踏上了杏黄大轿,心里止不住就想一会儿该怎样庆祝一番,却不想东方颢突然转过脸看着他道,”这几日辛苦你了,我交代的事这月之内必须给我办妥,该撤查的官员一个也不准漏了,廷寄也要给我写得详详细细的。”

东方颢顿了一顿,又道,“我跟太子做事方法不同,不是你们用东西应付就能了事的,出了差错我为你是问。”

“是、是。”任玉安额上的冷汗不住地流,他恭身点头道,“二皇子说得是,下官知道该怎么做。”要说太子,其实任玉安心底清楚,二皇子只是难伺候,但是是非分明,太子那边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事无好坏,只看太子的心情,所以相较之下,虽然不知道其它的官员怎么想,任玉安本人还是比较喜欢二皇子出巡,不过若是屈太傅一起来会更好一点,偏偏这次来的只有二皇子一个人,任玉安想到这里忍不住在心底哀叹。

东方颢这时看了他一眼,嘴角不意扯起了一个弧度,看上去有些许的讥诮,然后他淡淡说道,“你不用送了,只要做好了我吩咐的事,之后你想怎么做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说罢他坐上了轿,轿边的一个侍从掀下了轿帘。

“起轿。”他吩咐道。

任玉安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他总觉得这二皇子话中有话,适才他的神情看上去就像能看透自己在想着什么一样,任玉安的后背不禁泛起了一股凉意。东方颢的轿子进了京城已经过了戌时,此时京城被夜幕遮盖,街上行人稀少,只有红通通的灯笼高高悬挂在一些个客栈酒店的门上,京城里一向有严令,一过酉时便不得喧哗吵闹,所以此时大街上一片宁静,没什么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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