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稀有的物件,他微微抬手,凸眼大胡茬见状开口:“住手!”
片刻那些围着蔚云戟的人这才散去。
蔚云戟勉强单跪一拳头撑在地上,一手撑在膝盖上,随着他的咳嗽,血从嘴里吐出。
“将军!”悦宁溪想跨步过去,被凸眼大胡茬用力拉扯,扼住喉咙的手臂用力,让她呼吸也困难了起来。
“别乱动。”那力的大块头青筋爆起,“我可不保证怜香惜玉,回头把你给弄死了,主子还得怪罪我。”
悦宁溪双手抓着他粗壮的手臂,泪眼朦胧一直看着蔚云戟。
“稀奇物?”这个真引起了付景麒的好奇,“是什么稀奇物?比这个……八音盒好?”
“好!”悦宁溪哑着声音回答,“比这个还好,好到是你意想不到的东西。”
他即刻来了兴致:“是什么?”
“你先把蔚将军放了,我就告诉你是什么。”知道他对新鲜的物品感兴趣,悦宁溪心中稍安。
在这里她最不缺的就是新鲜物。
“可以!”手指在水晶球上划了一圈,“但是你……得给我舞一曲。”
他从来都是有求必应的,先前悦宁溪这样直白的拒绝他,现在必须要让悦宁溪做她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你……”她的话被付景麒打断,“跳了,我就放了他!”
死咬着嘴唇,悦宁溪双手各抓着凸眼大胡茬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他肉中。
但这个人好像粗壮习惯了,对悦宁溪这些小疼小伤毫不在意。
好一会,红唇微启:“好!”
“不许跳!”耗了许多力气支撑自己身体。
喘着粗气蔚云戟紧盯着她:“把我打死你也不许跳。你是良家人不是舞姬,不能坐实。”
悦宁溪的心被狠狠敲击,暖流在心中流淌,瘪嘴咬着唇泣不成声。
“不跳?”付景麒也万万没想到会这样,“她不跳你就得死!”
端起酒杯品茗:“不过是个女人,丢了换一个罢!蔚将军何须用自己的命去换她所谓的清誉不清誉。”
悦宁溪微微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这样的轻描淡写。
这个人没有心,实在太可怕了!
拿着大木棍的人就站在蔚云戟的身后,他见状扬起手中的木棍。
“住手。”尖叫着悦宁溪喊到,“我跳我跳!”
落话,那人识趣的后退几步。
凸眼大胡茬也松开悦宁溪,自觉的远离把台子交给她。
蔚云戟语气充满怒气:“不许跳,听到没有?”
悦宁溪无视他的怒吼,把套在脖子的绳子摘下丢弃到一边。
光着的脚一步步迈出,带着周身悦耳的声音走向台子中央。
“好!”付景麒拍手叫好,“奏乐!”
乐声响起,悦宁溪却没有停下脚步,一直朝着前面走去。
“做梦!”她趁着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纵身跳下舞台朝着蔚云戟跑去。
手中麻醉飞镖出现,冲着那拿着棍子离得最近的人飞去。
“蔚将军。”在其他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悦宁溪已经到了蔚云戟的身旁。
“你怎么样?”她手抚摸蔚云戟的脸,心疼看着那被打的破皮的伤口。
他扯出一个笑容,大手盖上她的手:“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