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徴气闷,“这屋里还有第四个人吗?”
上官浅无辜的说道,“可徴公子并没有喊我的名字,我还以为你同角公子讲话呢。”
宫远徴紧抿着唇不说话,哥哥承认了她的身份,他喊她上官姑娘不太合适,可他又不想叫她……
偷偷打量了宫尚角一眼,见他没有替自己说话,更加郁闷了,“哥……”
宫尚角嘴角含笑,漫不经心道,“一个称呼而已,迟早的事。”
上官浅憋笑低头,脸上不自觉升起一抹红晕。
“哼,我哥说的对,不就一个称呼你在意什么?”
“当然在意啊,不然就像刚刚,都不知道徴公子喊得是谁,别人又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呢?何况徴公子不是向来最讲礼数。”
宫远徴蹙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他用怀疑的目光打量上官浅,是否恢复了记忆。
“不用为难自己,等你心甘情愿之前可以照以前的称呼。”宫尚角出声道。
宫远徴得意的看了上官浅一眼,突然笑道,“嘿嘿,哥哥对我真好。”
上官浅也不计较,垂头吃饭。
想了想,宫远徴又变了脸色,眸中闪过一抹兴奋,,“花惜芷竟敢偷拿令牌出后山,还敢骗我,下次非得让她尝尝我毒药的厉害。”
上官浅露出莫测的笑容,“徴公子,你的暗器可只有她哥哥可以制作,你不怕——”
“他敢!”宫远徴骤然拔高音量,谁都不可以拿他的心血开玩笑。
“还有哦,花小姐以后可能会和我们是一家人,你还是不要伤害她,免得后悔。”上官浅话里有话的看了宫尚角一眼。
宫尚角笑而不语,似早有所料一般,花惜墨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
宫远徴疑惑不解,“家人?她怎么可能跟我们成为家人,我哥肯定不会娶她!”
宫尚角和上官浅不置可否,弟弟果然年纪还小,不谙世事。
月黑风高,后山花宫,花惜芷趁哥哥不在,猫腰逃过驻守的守卫,偷偷溜进了花惜墨的房间,屏住呼吸将令牌放回书柜的暗格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一阵清风拂过,花惜芷顿时身体僵住,扯起一抹假笑回头,“大哥,你回来了。”
花惜墨问:“偷我令牌了?”
花惜芷猛然摇头,“没有,绝对没有,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花惜墨轻笑着看她,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和警告。
“没偷,就是看看。”花惜芷小声的承认。
“偷拿令牌,依宫规,应当如何?”花惜墨诘问,神情严肃。
花惜芷连忙跑过去摇晃他的胳膊撒娇道,“大哥,我没偷,我真的就看看。”
“你是愈胆大了,令牌代表的是一宫之主的身份,父亲如今身居长老之职,才将花宫的令牌交于我保管,你如此任性妄为,若是被父亲知道,有你好受的。”
花惜芷更加软了声调,“哎呀,父亲哪是交给你保管啊,明摆着是将花宫交付于哥哥。我嘛,就是好奇,看看而已。”还俏皮的冲花惜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