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蹙眉,“你想多了,我只是来看看麟角,看她们有没有将他照顾好。”
上官浅放下粥碗,笑了,“我以为徵公子不喜欢我,也会不待见麟儿,如今看来,徵公子倒是有心了。”
“我喜欢麟儿自然是因为我哥,他是我哥的孩子。”
“没有我,你哥能自己生孩子?”
宫远徵语塞,话里带刺,“反正麟儿是麟儿,你是你,不可相提并论。”
上官浅仔细看了看宫远徵,现他的眼底有些乌青,“徵公子昨夜没睡好?眼睛怎么红红的?”
“审人。”
上官浅诧异的睁大瞳眸,“徵公子审的是谁?”
宫远徵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你问那么多干吗?宫门犯错的人那么多,审人不是很正常。”
上官浅不信,宫子羽宽厚,宫门人得犯了多大的错才需得劳烦徵公子亲自夜审,除非。。。。。。
宫远徵看着上官浅变化不断的脸色,不由得得意的笑了笑,“你既然这么好奇,就慢慢猜吧,不过,我可告诉你,这几日角宫戒严,你看好麟角,别乱跑。”
上官浅明显能感觉到宫远徵对她态度的转变,眸色中有审视有警惕还有一丝忌惮。
宫远徵不再与她多言,转身离开,上官浅突然起身走到门口,“徵公子,能否等角公子回来?”
上官浅大胆猜测宫远徵抓了齐天,他的手段令人闻风丧胆,她有些担心。
宫远徵回头,面色阴沉,眸色闪过狠厉,上官浅这是不打自招,她果然跟齐天有关系。
深更半夜,她竟然跟一个男子私会,若被人知晓,他哥的颜面何存,置角宫于何地。
若不是侍卫找到了齐天口中的玉佩,宫远徵早就各种刑罚毒酒在他身上过一遭,根本不会留其性命到第二日。
上官浅走出房门,看了眼四周,悄声对宫远徵说道,“你哥知道他。”
闻言,宫远徵的眸色一变,震惊又疑惑,可上官浅早已平静的脸色证明她没有在说谎,何况,这种谎话,只要哥哥一回来就会被拆穿。
宫远徵瞪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商宫与往日的沉闷比起来如今多了热闹和喜庆,江夫人指挥着下人仔细的打扫廊角挂了一些新的灯笼,焕然一新,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江氏母女性格天差地别,江夫人严厉苛刻,江玉凝温柔似水,一强一弱,恩威并施,将商宫上下治理的服帖听话。
如今宫流商瘫痪在床,?夫人重病在身都无心也无力管理商宫,宫紫商更是懒得操心,时日愈长,江夫人的气焰一天比一天嚣张。
研究室,宫紫商正对着新研究的武器生闷气,江玉凝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
见宫紫商脸色难看,笑着关切的问道,“大小姐,你怎么了?”
宫紫商其实不太喜欢别人来她的地盘,尤其是打扰她做研究,可她却默认了江玉凝可随意进出。
先是因为江玉凝有一双巧手,她做的饭菜香甜可口,尤其是糕点,吃了一次便想念第二次,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