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荑“礼貌”道谢,“知道第一还不收敛点儿?。”
“大话说得真好听。”那人嗤笑不已,似乎才现牧荑身后的包袱,惊讶道:“哟,这是怎么?被赶出来了?”
牧荑脸上露出一抹苦笑,眨巴眨巴眼睛,点点头:“是的呢,哥哥没长眼睛不会自己看吗?”
不等那人说话,牧荑又接着说道:“哦,我忘了,哥哥眼睛长头顶上了。”
“你——!”
被一个女人嘲讽眼高于顶,那人脸色狰狞,赫然抽出腰间长剑对准牧荑,道:“进了外门不好好听话,那我就替学院好好教训教训你!”。
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莫名其妙针对她,也可能就是天生坏,牧荑将包袱搭在身后,扭动脖子咔咔作响,极其嚣张的背着双手,下巴冲着那人轻描淡写道:“想打架,老子让你一双手。”
被女人瞧不起,那人脸上露出寒光,锋利的眼睛似乎要将牧荑整个人从中间撕碎,怒意涌上心头,当即大喝一声,猛地朝她冲去。
见剑尖朝自己刺过来,牧荑不慌不满的闪身错开,嘴角勾笑:“太慢了。”
那人又从她身旁划过来一剑,牧荑偏头,看剑身擦着鼻尖转移到另一边,道:“用点儿力。”
那人右手拿剑欲刺上牧荑心脏,左手却忽然成拳朝牧荑面部冲过去。
牧荑朝后弯腰,躲过袭来的拳头,随即错身绕到他身后,一腿踢在那人腰上,见他直直朝前扑去,摇头故作老成道:“声东击西?差点火候,距离大成起码十万八千里,少年修行仍需努力啊。”
那人匍匐在地,明明牧荑这一脚没什么力道,可无论怎么挣扎都站不起身,双腿就像失去意识一样。
身心受到重创,那人脸上狼狈之余气愤得不行,坡口大骂道:“贱。人!你踏马使阴招!”
牧荑一脚踩在那人腿肚子上,脚下加重力道,脸上带着凶戾,沉声。
“先撩着贱听说过没有?老子内门无人能敌听说过没有?都没听过就自己去找人打听打听,别他妈吃饱了饭没事干在老子面前瞎晃悠!老子见一次打一次,听懂了吗?”
虽然知道这是幻境,但她来这学院是来完成任务的,要是这人天天来烦自己,岂不是得占去大部分时间来扯皮。
感觉小腿传来的疼痛,那人脸色十分难看的点头,待牧荑离开,脸色阴翳,心里开始盘算着以后要如何将这贱人弄死。
另一边,牧荑直接到了外门报到处,将自己的来历说了一遍之后就直接进了门中。
结果刚进来就看见几个人在欺负同门。
装满落叶的桶被人踢翻,直直朝着阶梯摔去,瞬间连桶带落叶一起滚了下去。
看着好不容易打扫干净的石梯,陈弘扬死死盯着那几人,眼中冷漠的可怕。
最前面那人从未见过人人可欺的他又这幅模样,心下一悸,随即恼羞道:“看什么看,扫个地都扫不干净,待会儿若有人来访,我看你怎么交代!”
陈弘扬似乎还有些不太适应,声音低沉:“我……刚扫干净的。”
那人被他盯得直毛,却不敢承认,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头上,高声呵斥:“老子让你还嘴了吗?”
陈弘扬手中握紧扫帚,似乎是将那棍子当成武器一般横在两人中间,眼里透过一丝寒芒,薄唇轻启:“你再动我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