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一个倔强的人,即便身处绝境。
也不愿向任何人低头,更别说出半句软弱求饶的话。
在她眼中,陆时桉与温崇楼并无本质区别,他们都是企图侵犯她尊严与自由的人。
陆时桉轻轻一笑,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他深知她的骨气与骄傲,便也不再强求,只是站在一旁。
仿佛在欣赏一场由她主演的戏剧:“本官只给你一次机会,谢毓婉,你真的愿意就这样被人欺凌吗?”
“这房间里的香很浓烈,趁着你还清醒,最好早点做出决定。”
男子用衣袖轻轻遮掩了一下鼻子,那动作优雅而从容,“否则,本官也无力保护你。”
面对陆时桉的威胁,她依旧选择了沉默,那是一种无声的抵抗,是对命运的不屈服。
陆时桉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玩味,故意摇了摇头。
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仿佛对她这种顽固的态度感到无奈。
他手一挥,朝门外吩咐道:“带个人进来。”
与此同时,温崇楼的野性与失控愈发明显。
他屡次将试图逃脱的谢毓婉抓回,压制在身下,任凭自己的欲望驱使,她的衣物破损。
肌肤在破碎的布料下若隐若现,尽管双眼因泪水而泛红。
却依然透露出不屈与高傲,那是一种对自我尊严的捍卫。
“你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陆时桉如此评价她,言语中既有赞赏,也有几分讽刺。
就在这时,他身旁的仆人遵照他的命令,从门外引入了一人。
那人身形瘦弱,上身被绳索紧紧束缚,口中还塞着一块布团,是一名女子。
那正是与温崇楼有过私情的侍女。
陆时桉竟将这侍女捆绑至此,放置在床上。
然后亲手解开了她的束缚,取出了堵在她口中的布团。
侍女显得惊恐万分,眼中满是不解与恐惧。
“方才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吗?”
陆时桉的声音冷酷而平静。
“是的,奴婢……奴婢清楚了。”
侍女颤抖着回答,声音细若蚊蚋。
陆时桉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藏着深意。
他示意侍女靠近床边,似乎有什么计划正在他心中悄然展开。
“少爷……少爷……”
侍女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几分祈求与畏惧。
她不知道接下来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只能无助地呼唤着温崇楼的名字,希望能得到一丝安慰或是解脱。
而这一切,都在陆时桉那双深邃如夜的眼睛注视下,缓缓展开,宛如一场精心策划的棋局,每个人都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而真正的胜负,或许还未揭晓。
丫鬟用娇滴滴的声音诱惑着温崇楼,行为大胆而火辣,一下就抓住了温崇楼的注意力。
温崇楼被丫鬟引着,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她喘息道:“少爷,是我,我才是毓婉啊。”
“毓婉?”
迷情香让温崇楼陷入了幻觉,他呆呆望着丫鬟的脸,手渐渐松开了真正的谢毓婉。
“你才是毓婉?”
温崇楼全心投入,忘了身下那个真正的人。
陆时桉一把将她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