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就笑着说:“我娘说,男人年龄大了,自然也就大了。”
说完自己躺下来,招呼赵金明爬在她身上,说他爹就这样爬在她娘身上。
赵金明懵懵懂懂爬上去,硬起来的东西在月白小小的腿上乱撞,痒得月白一阵阵的笑。
爬了一会,不知道下面还要做什么。月白就指着自己小小的胸口说:“你要亲这里。”
赵金明拿舌头轻轻舔一下,感觉有股咸咸的味道,就不肯再亲,月白却按住他的头不让他离开。舔了几下,月白居然就满脸潮红,小小的屁股往上顶了顶,掀下了赵金明。
这样的事在他们童年里有过三次,到了有天赵金明摸月白的胸,发现比原来隆起了许多后,月白就不让他再摸了,两个人最多就是躲在没人的地方亲一下小嘴。
到了中学,月白一夜之间就出落得水灵灵。她的两条腿开始变得修长而有弹性。
赵金明也发现自己变了许多,首先他发现自己东西不知道什么时候长了一层绒毛,后来有一天他醒来后,发现裤裆里流了一滩粘粘的东西,拿到鼻子底下一闻,有股腥腥的味道。
人大了,反而很多话不敢说了。从此赵金明和月白就很少说话,即使相遇了,也是匆匆瞟一眼。月白的脸经常没来由的红,赵金明有时候在课堂上想起八岁那年的事,也会无比的激动。
直到初中快毕业了,大多数学生选择不读了。老赵逼着儿子考中专,并准备将儿子送到县里中学去读。赵金明是一百个不愿意,又不敢违了父亲的意思,只好找了个机会,写了一张纸条约月白出来。
刚好那天晚上乡里放电影,男女老少都去了,月白按赵金明的纸条到了约的地方,看到赵金明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再张望,看到她,递了个眼色,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开电影场,躲在学校后面的松树林子里。
月白靠在松树上,嘴里咬着一根狗尾草。问道:“金明哥,你找我有什么事?”
赵金明无限悲苦地说:“我爹要送我去县里读书。”
月白说:“那是好事啊。”
“可我不想去。”
“为什么不想去?”
“去了就看不到你啊。”
月白就笑了起来,说:“我有什么好看的。”
赵金明盯着她的胸说:“你就好看,我最喜欢看了。”
月白羞羞地扭转身子,说:“读完书再看啊。”
“我一天都不想离开,我就想天天看。”赵金明咽了口唾沫。
月白直勾勾地看着他说:“你如果娶我做老婆,就能天天看了。”
赵金明走过去,双手扶住她的肩膀说:“你早就是我的老婆了。”
说完也不等月白说话,直接就扑棱棱地把嘴巴盖上去,捂住了月白的唇。月白下意识地想要移开头,可惜赵金明吻得太紧,她没办法移开半点,只好张开嘴唇,迎合赵金明舌头的侵入。
月白的身子一软,靠着松树顺势滑了下去,赵金明软玉温香在怀,顿时意乱神迷起来。
吻了一阵,比起当年来,滋味好了许多,妙不可言的感觉在他们心里流淌,赵金明的手伸进月白的衣里,,细细的摩挲。月白吓了一跳,呼吸不由自主急促起来,慌乱中一口咬住赵金明的舌头,疼的他抽出手跳开。
月白格格一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又帮赵金明扯平了衣角,柔声说:“金明哥,你去读书吧。我等你。”
赵金明还想去抱她,月白眼睛一瞪说:“再来我就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