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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页(第1页)

思及此,冷墨眼中笑意未退,但那笑意却冷冽如刺骨冰水,没有丝毫温度。

见冷墨居然把另一只手伸出来给她咬,君清婉心中怒火顿时熄灭大半,她冷哼一声,傲娇开口道:“不咬了,但是不许你给伤口擦药,就让伤口发炎化脓,疼死你!”

“南王妃一向菩萨心肠,难道真要眼睁睁地看着属下的伤口化脓吗?”冷墨斜睨着君清婉,神情似笑非笑。

按照金陵国的规矩,单身男女互咬手背后,倘若被咬的伤口发炎化脓,那就表示恋人的情意已经溶入对方的肌体和血液里。

这时,男子给女子手腕上拴上蓝或黑丝线,女子给男子手上拴红丝线,这对恋人就可以择良辰吉日成亲了!

君清婉被冷墨玩味的眼神看得心慌慌,浑身好像有无数蚂蚁在蠕动,各种不自在。

莫非他已经看出她喜欢他了,应该不会吧?

君清婉心中直打鼓,为掩饰自己的慌乱,她顺手抄起床上的茶叶枕头,用力砸向冷墨:“你出去,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见君清婉果然如传闻中那般飞扬跋扈,冷墨忍俊不禁,也不躲避迎面砸来的茶枕,硬生生地挨了几下打,接着后退两步,拱手道:“属下告退。”

说罢,转身走向门口。

君清婉仍然觉得不解气,发泄般将茶枕丢向冷墨,又把薄被和桌上的几个水果丢过去,最后左右看看,实在没什么可丢的物什了,干脆脱下自己脚上的一只绣花鞋,隔空遥遥掷向冷墨。

冷墨啼笑皆非,只能回转身来,身手敏捷地接住她丢来的茶枕、薄被、水果……先后放在旁边的案几上,最后居然接住一只小巧的绣花鞋。

绣花鞋由上等软缎制成,皎洁的月光白为底,夹杂耀目金丝线。鞋尖上绣一只蹁跹蝴蝶,蝶翅妖娆艳丽,缀有无数流光溢彩的细碎晶钻。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本文中“一咬定情”的风俗是真实存在的哦,它是苗族的一种古老的定情方式,木哈哈!当初我第一次听到时也觉得很惊讶,很新奇滴说,呵呵。

☆、对弈

当冷墨将君清婉的绣花鞋接在手里时,他愣了一下,走到床前,单膝跪地,毕恭毕敬地用双手呈上她的鞋。

“南王妃请息怒,属下知错了。”他清冷的声线在静夜里显得磁性低沉,说不出的好听。

君清婉坐在床沿边,一时间手足无措,忽然觉得冷墨非常可怜。

自己的大皇兄害得冷墨国破家亡,但冷墨面对自己时,还不得不装出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甚至跪着将绣花鞋呈上来还给自己……想想就觉得让人心酸,

见君清婉不吭声,冷墨以为她还在生气,于是拿起绣花鞋,动作轻柔地替她穿上。

他骨节分手的大手,毫不避讳地握着她的玉足,显得她的玉足更加小巧。虽说她穿着洁白的罗袜,但眼前这一幕,无论怎么看,都染了几分暧昧的味道,令她不由一阵心神荡漾。

一瞬间,她既羞窘又后悔,粉颊生晕,讷讷道:“对不起……刚才我和秦太子闹了点小矛盾,我不该迁怒于你。”

冷墨定定望着君清婉沮丧的模样,她红着脸,眼神极为柔顺羞怯,好似娇弱的小猫。

窗外是浓重如墨的深夜,月光皎洁,无数杏花瓣飘飘洒洒地落下,晶莹娇嫩,粉白香软,映得她眼中似乎也有落英缤纷,泛着难以述说的温柔。

“南王妃不必向属下道歉,方才的事全都是属下的错,”冷墨叹一口长气,低声道,“夜深了,还请南王妃早点休息。”

说罢,站起身来,将案几上的茶枕、薄被和各种水果一一放回原位,又开始整理床榻,将茶枕端端正正地摆放好,再将薄被平整地展开,铺在床单上。

有条不紊地收拾完房间后,冷墨看向君清婉,恭敬道:“南王妃请歇息,属下告退。”

君清婉贝齿轻咬下唇,脸色变幻不定,忽然,她抓起桌案上那盒天山雪莲露,快速塞到冷墨手中。

“回去上药吧,”君清婉调笑道,“我这个人一向菩萨心肠,不忍心看到自己的下属伤口发炎化脓。”

冷墨扬起唇角,笑道:“多谢南王妃关心。”

看着他俊美得炫目的笑颜,君清婉在刹那间突然想起一句话——

当时年少春衫薄,骑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为百姓祈福的烧香拜佛仪式,一直要持续好几天。

在这几天内,秦奕风和白家三兄妹不约而同地派人调查,想查出那把匕首里的吸血蛊虫究竟是谁藏进去的。

然而,君清婉的手下做事干净利落,并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所以秦奕风等人查了许久,也没查出任何线索。

与此同时,君清婉将“八阵图”之事告知君子衿,于是,君子衿与秦奕风商议一番,最后,那用于行军作战的八阵图,被君子衿派人临摹下来并送入军营中,以便用于今后的战事。

此外,秦奕风也派人将刀柄上的八阵图临摹下来了,以留作备份,而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玉魄”,经过御医再三检查,发现并无其他可疑之处后,便被秦奕风佩戴在身上。

短短几天内,齐国和秦安国共享“八阵图”的事,倒是顺利解决了;但是,令君清婉大失所望的是,君子衿竟然跟秦奕风一样,并没有惩罚柳纤云,也认为柳纤云是无辜的,这让君清婉郁闷得吐血三升,却又无可奈何。

这日清晨,君清婉仍旧为柳纤云有女主金手指而郁闷,郁闷之下便睡不着,于是起了个大早。

吃过早膳,见祈福仪式尚未开始,君清婉就带着冷墨和玉琴,漫无目的地在光华寺中四处闲逛。逛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座偏僻的禅房前。

房门静静洞开,一张古旧的织布机靠放在墙角,在阳光中泛着古黄光泽,看上去颇有几分神秘色彩。

回想起昨天看的皮影戏《孔雀东南飞》,想到戏中曾提到刘兰芝织布,君清婉忍不住好奇,迈步走入禅房。

窗外一树杏花正怒放,艳红如霞,灿烂蓬勃,越发衬得禅房内光线黯淡,毫无生机。

君清婉身着一袭艳红海棠花罗裙,挽着飞凤髻,插一根剔透玛瑙簪,耳戴红玛瑙水滴坠儿,娉婷来到那张泛黄的织布机前。

微微垂首,她轻启红唇,情不自禁地浅吟低唱:“一张机,采桑陌上试春衣。风晴日暖慵无力,桃花枝上,啼莺言语,不肯放人归。”

《孔雀东南飞》的故事情景浮现在脑海中,恍恍惚惚间,君清婉仿佛看到身着素色罗裙的刘兰芝,眼神哀艳,一边织布,一边潸然落泪:“两张机,行人立马意迟迟。深心未忍轻分付,回头一笑,花间归去,只恐被花知。”

君清婉用玉手轻抚织布机,继续唱道:“三张机,吴蚕已老燕雏飞。东风宴罢长洲苑,轻绡催趁,馆娃宫女,要换舞时衣。四张机,咿哑声里暗颦眉。回梭织朵垂莲子,盘花易绾,愁心难整,肪肪乱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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