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麻雀!”
“看来这个星球上很久以前也有羽虫!”应永健说道。
“羽虫?”都百会不解。
“就是有羽毛的虫,也就是会飞的鸟!”应永健说道。
“我自从到了这个星球,就没见过飞虫。”都百会说道。
“可见,这个星球以前的温度也是很高的,后来气变冷,羽虫就消失了。”
“应大夫,为什么气变冷,这些羽虫就死了呢?”
“这就是大自然的相生相克之道。水克火,羽虫属于夏季,属火。冬季属水。”
“我明白了。那春是什么虫的季节?”
“春是毛虫。”
“怪不得我在球上的时候,一到春,看到很多毛毛虫。”
“长夏的季节,是裸虫,就是躲在土里的虫。比如蚂蚁、蚯蚓等等。”应永健解释道。
“这个文化太深了,应大夫,你真聪明。”都百会赞道。
“如果你足够热爱,你也能学会。”
“那秋和冬又是什么虫旺呢?”都百会又生疑问。
“秋是介虫,冬是麟虫。”应永健耐心解释。
“我明白了。是不是到了他们的季节,他们就很旺,其他的虫就不行了?”
“大致如此吧。如果一个季节的气有余,那就有利于当季的虫子的生长繁衍,而被它相克的虫子就很少了。”应永健道。
“应大夫,比如?”
“比如春季很旺,毛虫很多,春季属木、属风,也是肝的季节。木可土,所以肝风克脾土,长夏的裸虫就很少了,因为裸虫被气候抑制了生长,无法顺利繁衍。在中医里,这叫五运六气。”
“这个中医太深奥了。应大夫,说实话,我是似懂非懂。”
“都科学家,你是农业专家,在你的领域,你是no。1,不过,正因为你是农业专家,所以还能懂一点,因为你懂季节的转换和大自然的规律。如果是其他领域的人,那肯定就更难懂了。”应永健解释道。
告别了都百会,应永健回到了土村。
刚到了村头,看到尚关和蔡曲池站在路边。
“两位,找我吗?”金永健询问道。
“还能找谁?不是说你是赤球村的老大吗?”尚关不耐烦说道。
“我可不是这里的老大。我只是临时负责一下。将来的老大,要有选举产生。”应永健纠正道。
尚关的脸色稍缓,朝蔡曲池努了努嘴。
“应大夫,我不想在北方水村了。”蔡曲池说道。
“不是你自己选的吗?”金永健问道。
“那个水村,在北方,有点冷,而且都是穷人。”
“据我所知,你可是有钱人!”金永健道。
“我有钱,他们都盯住了我。”
“哈哈哈!”应永健笑了起来。
“应大夫,你笑啥?”
“蔡曲池,我觉得你可笑。你在球上确实是有钱人。但是在这个赤球村上,你的钱还能干嘛?”
“话是这么说,可是,那那些人为啥还要盯住我?”
“尚关村长,你们水村真的有人盯住蔡曲池吗?”应永健问道。
“确实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尚关双手抱胸,毫不在意说道。
“蔡曲池,说罢,你想干什么?”应永健问道。
“我想去西方。”蔡曲池终于说出了心里话。
“那又是为何?西方金村现在是金三进的盘,你去那里干嘛?跟他抢盘?关键是金三进要你吗?”
“我只是纯粹喜欢西方。我们这里的几位美女都移民去金村了。”蔡曲池抱怨道。
“原来如此,你只是想追随美女?”应永健明白了。
尚关道:“他是想盯住他的老相好,那个叫梅丽的女人!”
“那你跟金三进又要掀起了三角恋?不过,蔡曲池,我听说梅丽爱的是你呀!”应永健问道。
“她现在嫌我老了。”蔡曲池委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