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吓得一哆嗦,忙不迭地站起来,逃也似地离开包厢。
小夏甚至不等江霁深发号施令,就迫不及待坐到苏橙的身边,柔弱无骨地趴在他身上,冰凉滑腻的手攀上他红扑扑的脸颊,轻轻凑到他的耳边呵出一口热气,挑逗似地说:“哎呀,小少爷,放松点,小夏又不会吃了你,嗯哼~”
苏橙的身子瞬间紧绷,他使劲儿地偏过头,脸色红得几欲滴血,眼睛也急得红彤彤的:“你你离我远点!我我是直男!”
小夏愣了一秒,随后笑意更深,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拽住苏橙的手腕,嗓音像是裹着蜜糖般甜腻:“直男?扳弯不就好啦,呵呵~”
苏橙奋起抵抗,然后,他就惊了!
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正挂在他身上煽风点火的小夏,小夏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力气比牛还大!身为一个b,难道不是该身娇体弱易推倒吗?可是为毛他根本就挣脱不开,这合理嘛!
苏橙立马朝江霁深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江霁深仿佛被刺到一般,僵硬地扭过头去,胸口莫名其妙地堵得慌。
要命!
江霁深如坐针毡,他强行忽视掉苏橙犹如实质的强烈视线,然后再也忍不住,刷地站起来就坐到另一边的卡座上。
心头的燥郁不降反升,他直接抄起桌上的一瓶酒,用牙齿咬开塞子,就吨吨吨地灌进喉咙。
这下,苏橙是彻底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但是,他没有放弃挣扎,不一会儿功夫就折腾出满身大汗,他微微气喘地瘫软在沙发里,累得眼神都有些涣散。
救命!跟小夏纠缠,为什么比打架还累!
小夏见猎物已经被逗弄得疲累,他就一举扑倒苏橙,伸手勾住他的脖颈,红唇凑近耳畔,轻轻呵出一口热气,暧昧地诱惑道:“小少爷,想不想舒服一点?”
苏橙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任凭小夏压在他身上,他甚至没听清小夏说了什么。
小夏见苏橙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他呢,他也的确没把持住,飞速在苏橙的眼角落下一吻,像蜻蜓点水般一触即分。
苏橙一下子惊醒,被触碰的肌肤瞬间发热滚烫起来,他像是上了发条般激烈挣扎起来,还伴随着崩溃尖叫:“放开我!放开我!”
这边的响动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众人震惊地瞪着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苏橙被一个妖艳的b压在身下,可爱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眸里水光弥漫,嘴唇微张,粉嫩的软舌若隐若现,挣扎间,轻薄的衬衣被撩起,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腰肢,b的手还在不断往上游走。
好好涩情。
苏橙和小夏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是b。
小夏卖力又投入,觉得苏橙纯情得不行,正想狠狠侵犯时,忽然,后背一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一把揪住后脖颈掀翻在地。
他的脑袋恰好磕在玻璃桌脚,顿时疼得眼冒金星,软软地瘫在地上。
苏橙被暴怒的池予白一把拽起来,被扯着一路踉跄着走出包间,穿过长而幽深的走廊,池予白把他推进了卫生间。
“嘭”一声,池予白大力地摔上门,反手“咔嚓”上了锁。
这期间,他滚烫的掌心一直都攥着苏橙的手腕。
门外,是喝醉酒慢半拍赶来的江霁深,他用力地踹着厕所门,气得骂骂咧咧:“池予白,你个臭sb,快把小橙子交出来。”
听得出来,江霁深明显醉了。
紧接着,就是一阵凌乱的脚步声,陈错匆匆赶来,大着舌头说:“老大,你你特么看错啦,刚才橙哥被池予白拐到另一边厕所了。”
“妈的,你不早说!”江霁深狠狠踹了他一脚。
纷纷杂杂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厕所里恢复一片寂静,池予白一直都保持着背对着苏橙、头无力地抵在门板上的姿态,可是,从他微微气喘的声音以及剧烈起伏的双肩可以看出,他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般平静。
苏橙莫名觉得脊背发凉,这样一言不发的池予白,有点可怕。
忽然,池予白动了,他转过身,露出一张被酒气熏染成绯色的漂亮脸蛋,他的眼睛里也氤氲着薄薄的水雾,透出易碎的美感。
苏橙心里莫名的惧意越来越强烈,他的脚步不由后退,直到后腰抵上冰冷坚硬的洗手台。
池予白慢慢逼近苏橙,眼里涌动着偏执的暗流,他喃喃:“橙哥,你的眼角脏了。”
“啊?”苏橙一头雾水。
池予白高大的身躯几乎将苏橙笼罩其中,一股压迫感从头顶倾泻而下,苏橙不安地低下头,磕磕绊绊地说:“你你喝醉了,我们回去吧。”
下颌突然被冰冷的指尖抬高,苏橙被迫仰起头,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脖颈,他有些惊慌地看向池予白。
“不,就是脏了,得洗干净。”池予白执拗地重复,瞳仁呈现出一种阴冷的空洞,整个人就像一具了无生息的机械人偶。
我罩着你
池予白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眸漆黑空洞望不见底,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苏橙脑海中的小动物雷达滴滴作响,他心里发憷,身子不受控地微微颤抖。
“橙哥,你的眼角,有脏东西。”池予白平静地重复。
苏橙:“嗯?”就在他愣神的功夫,池予白猛地攥住他的手腕,迫使他转了个身,修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轻柔又强制性地抬高,逼着他望向镜中的自己。
池予白几乎将苏橙笼罩在身下,他的手缓缓地摸上苏橙的眼角,冰凉的指尖轻点:“这里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