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父张口结舌,最终吞口口水,什么也没说。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如若知道,也不至于被关到现在。
云祈悦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祈氏搂着她。
“好孩子,别哭,一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祈氏了解云父,他绝不可能参与谋逆,更不可能有谋逆之心。
云祈悦靠在祈氏怀里,呜呜哭个不停。
牢房内一时只剩下云祈悦的缀泣声,云父和祈氏低头沉默。
等云祈悦哭声歇下,祈氏冷不丁说:“会不会是云清晚得罪了什么人?”
云父茫然地看着祈氏,祈氏分析:“她刚嫁给二公子,二公子就死了。”
“而且在京城她整日抛头露面,风头无两,定然是她招惹来的祸事!”
祈氏十分笃定,咬牙切齿的恨不得撕碎云清晚。
嫁出去也不安生,真是搅家精!
云父思索一番,立即恍然:“一定是她!”
“是她把我们全家害的住进大牢,我必须要见她!”
云父支棱起来,不停拍打牢房大门。
“我要见云清晚!”
“我有话要问她!”
任由云父喊破嗓子,也无人应答。
姜煜小院中,云清晚翻阅两下医书,然后执笔在白纸上写下药名。
这个药,对症的是发抖。
苏巴里娜反应最明显的就是发抖,还有盗汗。
云清晚摩挲着下巴,又写下一味药。
现在她心里隐隐有个猜测,只是太过笼统。
所以她打算根据苏巴里娜的症状反应,一一找对症的草药,也好来验证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