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去……你真的没问题吗?”言颂犹豫。
屿白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当然没有问题,我有分寸,而且你也知道我很厉害的。”
言颂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他也知道屿白肯定不会同意自已跟去,只好假装点头答应:“好吧,那你一定要小心啊!”
屿白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放心吧,我会平安回来的。”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等屿白和雪将夜走了,言颂没待一会儿就换了一身衣服,悄悄摸溜了出去。
他对屿白的行踪有些许了解,知晓他应该走哪条路。但又担心若是被屿白发现自已跟踪,恐怕会惹他不高兴。因此,他并不急于追赶,而是选择慢慢行走,保持一定的距离。
然而,当他走到一半时,却遭遇了几个土匪的拦截。
长得面相粗狂的土匪对身后的土匪说道:“没想到家伙这竟然衣着华贵,相貌英俊,能多弄点钱就多弄点钱吧。”
言颂原本心情着急,对于与这些土匪的拦截更是焦急。况且他身上并无太多财物。
言颂:“你们先放我过去,等我办完事,我再回家给你们拿银两。”
为首的土匪大喊:“不行!”
言颂正准备与他们商讨时,土匪就忍不住冷嘲热讽起言颂父母。
言颂这人虽说受过很多伤害,但如果有人侮辱他的父母,他定不会忍。
土匪见言颂恼火,立即提起砍刀准备动手,言颂抽出佩剑阻止对方靠近。
言颂并未想要那些土匪性命。然而,那些土匪们却如疯狗一般,每一招皆是夺命之式,仿佛他们并非只为钱财而来,更像是一心取他性命。
正当言颂全神贯注与前方敌人周旋之时,一名土匪趁其不备,从背后悄然偷袭。关键时刻,芍药剑似通灵性,自动横挡在前,瞬间划开了那人的喉咙。只见那土匪捂着脖颈,倒在地上痛苦抽搐,须臾便一命呜呼。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言颂惊愕不已,双手颤抖着,手中的长剑也随之掉落于地。
其余几名土匪见状,怒火中烧,纷纷挥舞长刀,向言颂扑去。
言颂惊恐地吼道:“你们赶快离去!我并不想伤你们性命!”
但那些土匪毫不理会,依旧气势汹汹地追杀言颂。芍药剑再次护主,助言颂接连斩杀两名土匪。此时,场上仅剩五名土匪,但皆对言颂心怀忌惮。
就在这时,他突然瞥见远处的道路尽头,有人正缓缓走来……
言颂一见那绣着芍药的长袍,心神便有些恍惚,待回过神来,只见一人提着刀已朝他砍来。言颂来不及躲闪,背后结结实实挨了一刀,顿时鲜血染红了衣裳。言颂吃痛,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了地上。
还未等言颂站起身来,几个人已经蜂拥而至,将他死死踩在脚下。他们用力踢打着言颂,每一脚都带着狠劲,似乎要将他置于死地。
就在此时,言颂看到远处白衣道长的身影越来越近,心中暗喜。他咬紧牙关,抓起一把地上的沙子,猛地向四周扬去。那些围攻他的人猝不及防,被迷住了双眼,暂时失去了攻击能力。
趁着这个机会,言颂在地上连续翻滚,终于重新握住了被踢远的芍药剑。他强忍着剧痛,双手撑着剑柄,艰难地从地上站起身子。
那几个土匪见言颂竟敢反抗,不由得怒火中烧,杀意更浓。他们挥舞着手中的砍刀,大声呼喊着,再次向言颂扑来。此刻,言颂的后背早已痛得麻木,体力也逐渐耗尽,只能勉强招架,渐渐处于下风。
&ot;屿白!&ot;言颂嘶声大喊道。
然后,屿白就迅速出手了。
眼看着土匪们就要上前,被屿白拦下。
“你是什么人?滚开!爷爷们今天只抓这臭小子,不跟你计较,识相的就趁早滚远点。”
屿白不急不慢道:“不管他是什么人,你们你们五个人打他一个,不太好吧。”
土匪:“赶紧滚开,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天是有人买了这小子的命。”
屿白只挡在言颂身前半步不移。
言颂心里盼着着屿白赶紧将这些土匪吓走,不要跟这些土匪纠缠,万一伤着了,他可是会自责。但真地被屿白护在身后了还是安心许多,侧着身躺在地上。
那几个土匪看屿白气宇不凡,也不敢放肆,只远站着破口大骂,屿白不应声也不动怒,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丝毫不理会土匪们的辱骂和挑衅。
过了一会儿,屿白突然开口说道:“你们走吧。否则,后果自负。”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那几个土匪不禁心生畏惧。
土匪们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决绝。其中一人高声喊道:“今日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取走言颂的性命!兄弟们,冲啊!”
听到土匪们直呼言颂的姓名,屿白心头一震,暗自思忖道:“莫非这一切都是有人蓄意安排?”他的目光变得锐利而警觉。
屿白的声音冰冷地响起:“是谁派遣你们前来的?”
然而,土匪们却守口如瓶,齐声回应道:“无可奉告。”
转眼间,土匪们再次向屿白扑去,展开激烈的搏斗。尽管他们人数众多,但屿白身手矫健,技艺高超,仅仅几招之间,便将这些土匪打得倒地不起。土匪们倒在地上,左右相视,心知肚明无法战胜屿白,只得恶狠狠地啐了几口唾沫,匆匆逃离现场。
当土匪们渐行渐远,屿白冷漠地瞥了一眼言颂,随后转身离去,毫不留恋。
言颂强忍着疼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呼喊着:“师父,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