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白看到这个情景,立刻施展法术并挥动手中的剑,试图用强大的法力驱散这些异人。然而,这些异人似乎具有一定的意识和智慧,他们灵活地左右窜动,精准地分散开来,并将屿白、言颂和雪将夜三人分别包围起来。
屿白手中的剑快速转动,只见一道耀眼的金光闪过。与此同时,在言颂的身旁,一个坚固的金色结界悄然形成,将言颂紧紧地保护在其中。言颂毫不犹豫地伸出右手,将芍药剑变幻而出,然后转头看向屿白说道:“不要分心,对付这些异人,我还是能够应付自如的。”
屿白凝视着言颂,那道金色的结界在他身上闪烁着光芒,他身上散发的强大气息令屿白感到震撼。
就在此刻,异人如饿狼般扑向三人。
言颂有结界护体,可以抵挡一会。
屿白和雪将夜则与异人陷入了厮杀之中,刀光剑影闪烁不停,一时间只听得见异人的哀嚎声和刀剑相碰的刺耳声。
不过三两下,异人就被屿白和雪将夜打得节节败退,最终被降服。
忽然,言颂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破空之声。
屿白闻声,迅速施法飞身而去,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东西。然而,当他的指尖触碰到那东西时,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一根毒针,深深地扎进了他的指尖。毒液瞬间从指头蔓延至全身,令他浑身麻痹,动弹不得。
言颂急忙扶住屿白的肩膀,握住他的脉搏,发现虽然微弱,但他还活着。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师父,你一定要撑住啊!一切都交给我吧……”
与此同时,流水缓缓走出,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言颂,你最好不要跟我打,否则,你把我打死了,谁来给屿白解药呢?”
雪将夜看着眼前的形势,迅速做出决策:“言颂你先救屿白,我来拖住这群妖人。”
只见雪将夜掌心向上,猛然用力一推,顿时漫天的雪花在他强大的法力催动下,如同锋利的箭矢般刺向流水和花景允。
花景允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轻轻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扫兴啊!居然敢打扰本公子欣赏雪景,你们这些家伙真的是该死!”话音未落,他立刻幻出一片片美丽的花瓣,无数的花瓣犹如尖锐的刀刃一般与雪花激烈碰撞,激荡四周的空气,发出阵阵巨响。
趁着混乱之际,雪将夜再次施展出法力,将那雪花幻化成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花景允。
就在这时,流水毫不犹豫地冲了过来,用自已的身体挡住了这致命一击。剑深深地刺入了流水的身体,鲜血四溅,甚至溅到了花景允的身上。
花景允微微颤抖了一下,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大声呵斥道:“流水,你怎么如此不小心?”
流水迅速拔出剑,转身冲向言颂,眼中充满了杀意。
花景允焦急地喊道:“哎……哎……流水你给我注意点分寸,千万不要伤到我的言颂!”
流水问声停了下来。
言颂冷笑道:“你不是要将我绑去喝茶吗?不过是受点伤,又有何惧?”
花景允:“其实今日来,真的是想请言颂去我们花家坐坐,并不想打架。”
屿白微弱声音喊道:“做梦!”
雪将夜执剑站在屿白和言颂身边:“你怕不是今日来的吧。”
花景允摇了摇头:“骗你做什么,今天我也不是来跟你讨论我是什么时候来的,最重要的是,我受邀约而来的。”
言颂冷笑:“堂堂四大家族之一的花家,做事如此不光明磊落,竟趁人之危,此举,与小人做法有何区别?”
这一番话让一旁的花景允和流水都陷入了沉默。花景允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没错,我就是个小人。想必你已经事先调查过我了,我向来行事不拘小节,绝非君子所为。因此,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我问心无愧。”说完,他挥了挥手,示意流水动手。
流水遵命,迈步上前,准备执行命令。
就在这时,雪将夜挺身而出,挡在了他们面前,并喊道:“你们今天别想把言颂带走!”
流水停下脚步,与雪将夜对视着。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和自信:“我制作的毒药,至今无人能够破解。如果言颂不肯跟我们走,那么屿白恐怕就活不了多久了。”
言颂看着屿白苍白如纸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安。他深知,如果自已不跟随他们离开,屿白的生命将会受到威胁。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对流水说道:“好,给我解药,我马上跟你们走。”
“不行!”屿白和雪将夜几乎同时喊出这句话。他们坚决反对言颂的决定,不愿意看到他因为救自已而陷入危险境地。
言颂转过头来,看着屿白,轻声说道:“没关系,只要有药,我就能救你。放心吧。”然后,他再次伸手向流水要解药。
流水拿出了一个墨绿色的瓶子,扔给了言颂。
雪将夜双眼死死地盯着它,仿佛要用眼神穿透这个小小的瓷瓶一般。他语气冰冷而坚定地说:“如果这是假药,我一定会带领整个雪家去屠杀花家,直至花家从平阳溪彻底消失。”
花景允听到这话,不禁轻叹一声,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他摇了摇头,似乎对雪将夜的威胁并不在意,淡淡地回应道:“你真是无聊至极啊。我说过,今日前来只是单纯地邀请言颂回府品茶,并无取你们性命之意。”
言颂迅速拔掉指尖的毒针,毫不犹豫地将流水递给他的解药喂进了屿白的口中。
流水站起身来,试图上前拉住言颂的胳膊,但言颂却毫不客气地喝止:“我自已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