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颂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安防图我也是听花景允说的,如今他已经离世”
雪将夜沉默片刻,然后轻声说:“流水……他身边的那位姑娘也许知道些什么。”
言颂皱起眉头:“可是我们该去哪里找她呢?”
雪将夜同样感到困惑,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低垂,陷入沉思。
没过一会儿。
言颂想起刚才月家人那般无礼,便问道:“为什么今日,月家的人那样对我?”
雪将夜轻轻叹了口气,解释道:“月广锡似乎有意将花家的地界占为已有,而你与雪家关系密切,他们自然会将你视为雪家的人。”
言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冷笑一声后,便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笑。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让他感到压抑的地方。
次日清晨,雪停了。
屿白微微睁开眼睛,感觉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
言颂端着一份早饭走进房间,看着屿白吃完后。随后,说道:“师父,我想离开这里。”
屿白并没有询问原因,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好,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言颂坚定地回答:“现在。”
两人的行李并不多,很快就整理好了。他们没有向任何人道别,默默地离开了。
屿白轻声问道:“你想去哪里?”
言颂思考片刻,回答道:“回风家吧!我想找奶奶问清楚一些事情,也许她知道一些关于我父亲母亲的事情。”
两人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喊他们的名字。转头一看,原来是花措正朝他们跑来。
她气喘吁吁地说:“哥哥……你们去哪里?”
言颂:“我们回家……”
花措:“哥哥,你们能不能留下来陪我玩几天。”
言颂有些为难地看着花措,他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但又不好直接拒绝。
屿白微笑着说:“我们还有其他事。”
花措开始哭泣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哽咽着说:“哥哥,我一个人太无聊了,长这么大,只有母亲和这群羊陪着我们。”
“你父亲呢?”
“母亲说,父亲病死了。”
听到花措这样说,言颂心里咯噔了一下,如果他没有屿白陪着,会不会现在也和花措一样。
他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屿白无奈地叹了口气,宠溺地摇了摇头。
接下来的几天里,屿白和言颂在花措家中住下了。但花措家只有两间房,其中一间住着花措和她的母亲,而另一间则成为了屿白和言颂的临时居所。
起初,言颂对于要与屿白共睡一床感到十分羞涩。毕竟,他还未曾习惯和屿白长时间同睡。但,他渐渐适应了,甚至还有些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