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通钱庄是南宋最大的钱庄,所出的银票就连在金国都可使用,可见其的财大气粗。恒通在每个城市都有分号,每个分号都有自己的银库,少的存银几万或几十万两,多的几百万两甚至上千万两。
赫连裘的方法就是他和张浩然分头在附近城镇里的恒通钱庄的银库里各放入几万两银子,加起来也该有个几十万两,并在账目上作假,以秦中秋的名字开了个账号,账号中便有这几十万两银子。这样不会被察觉,钱庄也不会吃亏。
等忙完这一切已经快早上了,因为以赫连裘和张浩然现在的法力不能远距离瞬移,短距离瞬移又不能多用,完全是依靠度来在几个城镇之间穿梭,所以就算法力通神也有些吃不消了。
张浩然休息了一整天,傍晚时一个人来到传说中的秦楼,赫连裘其实也要来,不过被要求留下保护赵涟漪,赫连裘无奈只好顺从。
秦楼果真名不虚传,三层高的建筑显得异常气派,虽是傍晚却已经车水马龙。嘉兴位于苏杭运河边上,往返于苏杭的人无论水路还是6路都要经过嘉兴,而且离府临安又近,所以嘉兴的风月异常兴隆,嘉兴秦楼的规模与名气仅次于总部扬州和苏州和临安的秦楼。
张浩然站在门口没有一会儿,就有老鸨上前拉客,老鸨和电视中见到的不太一样,因为老鸨一般都是退休的妓女,所以长得都不会难看,不会出现电视中的那种肥婆丑妇。
这个老鸨不但不丑,而且风韵犹存,纤细的腰枝随着步伐左摇右摆,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走到张浩然面前,娇声说道:“这位公子面生的很,是第一次来我们秦楼嘉兴号吧。”
虽说妓院多是熟客,但嘉兴县来往商人众多,这个老鸨能一眼就看出张浩然是第一次来,可见其识人之能。
张浩然点了点头。老鸨又说道:“那公子可是来着了,今天秦楼‘赛花会’群芳争艳,定叫公子乐不思蜀啊。”接着又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啊?”
张浩然说道:“在下姓秦,不知姑娘贵姓?”
一句姑娘叫得老鸨花枝乱颤,“哪里是什么姑娘了。贱妾姓白,熟客多叫我白嬷嬷。”
张浩然一锭银子递过去,笑道:“我看白姐姐分明二十出头嘛!”
白嬷嬷见到银子笑得更加开心,“秦公子来秦楼真是实至名归。”说着将张浩然带进秦楼,边走边问,“不知秦公子是想找位姑娘开心一下,还来参加我们秦楼的‘赛花会’?”
张浩然说道:“我正是慕‘赛花会’之名而来。”
白嬷嬷便将张浩然带到中间的位置坐下,笑道:“秦公子可要美人作陪?”
张浩然笑着表示不用。
秦楼的大厅金碧辉煌,处处显示着秦楼的高档,而最前面有一个两米高的高台,现在上面正有人唱着小曲。大厅上已经有了四五十人,有些是一个人,有些则三两成群。看众人的穿着打扮,有富家公子,也有地主豪绅,甚至还有三三两两的江湖人,估计都是来参加武林大会的。
这时坐在张浩然左手边的一个年轻人向张浩然一笑,说道:“看兄台面生,不是本地人吧?”
张浩然笑道:“今天不只一次有人这么问我。难道我脸上刻着‘外乡人’三个字吗?”
那人哈哈大笑,说道:“兄台气宇轩昂,定然引人注目。小弟池炀言,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在下秦中秋。”
“原来是秦公子,公子为何没叫女伴呢?”池炀言问道。
张浩然看了依偎在池炀言身边的女人一眼,笑道:“今天在下志在‘赛花会’群花。”
池炀言淫笑道:“原来秦公子喜拔头筹啊!”
“难道池公子不喜欢吗?”二人相视大笑。
这时台上的小曲停了,白嬷嬷走上了台,底下顿时鸦雀无声,似乎都在期待着‘赛花会’的开始。
白嬷嬷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今夜秦楼举办‘赛花会’,幸得诸位大爷捧场。为了回馈诸位大爷对秦楼的厚爱,今日秦楼隆重推出群花‘四艳’以及‘四小艳’,最后还有神秘的花魁。喜欢尝鲜的大爷们可不要错过了。”
底下有人叫道:“白嬷嬷你就别废话了,赶紧开始吧。”
白嬷嬷不以为忤,依旧笑骂道:“你个老陈,当初老娘红的时候你追在屁股后面给银子,现在倒不愿看见老娘了!”
底下众人哈哈大笑。
白嬷嬷又说道:“好了。既然诸位都等不急了,下面就有请‘四艳’出场!”
话音刚落,就从后台走出四个妖娆的女子,头上都盖着轻纱盖头,面目若隐若现,甚是撩人,旁边跟着一个小婢,牵引着来到台中央。
底下的众人均已迫不及待,坐在第一排的更有甚者鼓起腮帮子妄图将姑娘头上的盖头吹掉。
白嬷嬷笑道:“这四位是秦楼多年来精心培养的姑娘,具是貌美如花,多才多艺。诸位不要着急,究竟谁会成为姑娘们的入幕之宾呢?我们拭目以待!”接着白嬷嬷一一介绍起四位姑娘‘百合’、‘水仙’、‘牡丹’、‘玉兰’。
白嬷嬷示意让‘四艳’退后一步,接着说道:“‘四艳’出来了,下面有请‘四小艳’!”
底下众人这时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般的这种花魁大会都会一个一个的上台,由大家竞价,谁出钱高就会得到姑娘的初夜权,可是今天秦楼犯了什么病?竟然一股脑全都请到台上,不知道花魁会不会一会儿也上来。
白嬷嬷没有理会台下的议论,和‘四艳’一样,‘四小艳’依旧是盖着盖头,不过很明显的这‘四小艳’比‘四艳’要矮上一点。
白嬷嬷说了些场面话后又介绍了‘四小艳’的名字,‘小百合’、‘小水仙’、‘小牡丹’、‘小玉兰’。没等说完底下就有人开始起哄了,这名字分明有敷衍之意嘛!
白嬷嬷笑着说道:“诸位先不要议论,听贱妾说完,此间自有深意。”
看底下没人说话了,白嬷嬷才继续说道,“其实有心人已经注意到了,这‘四艳’和‘四小艳’除了身高之外,其它的如名字、衣服甚至盖头都一样。这可不是我们秦楼偷懒,而是因为——”白嬷嬷停顿了一下,吊足了胃口后慢慢说道:“她们是亲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