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席上,她听到大家都叫她小名卿卿,没想到她不仅结婚了,甚至都有了孩子。
但是她活得潇洒自由、很是通透。
她从不为身边的事所累,她明媚阳光,就如同小太阳一般。
姜宁只是坐在她旁边,都感受到了她散的光和热。
这样的女孩,没理由郁南州不爱上。
就连她都想和她做朋友,如果可以的话。
陈相宜又朝她这边看了一眼,眼睛忽闪忽闪的,又是一副古灵精怪的样子。
姜宁回以从容不迫的微笑,坐在车上目不斜视。
她拢了拢身上郁南州的外套。
无端感受到了一股冷意,那是隔绝在外,又浸入人心的孤寂感。
在郁南州、陈相宜的刺激下,她思绪拉远,回到了江南小镇,又想起了似乎变得很模糊的那个人。
她想她该回去看一看了。
夜渐深,郁南州回到车上,第一次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眼。
他现在很庆幸姜宁是和他联姻的人。
那么多人选,偏偏是她,或许真如卿卿所说吧。
缘份妙不可言。
姜宁怀孕嗜睡,她在车里就睡着了。
回到家里,已是凌晨。
郁南州小心翼翼的抱着怀里的人,回到卧室刚把她放下。
姜宁自觉翻身,裹住被子。
真丝旗袍丝滑柔顺,雪白修长骨肉纤细的小腿也争先恐后的跑了出来。
郁南州一时无言,他看着这活色生香的画面,驻足了好大一会。
随后打开卫生间的门,烟雾缭绕,待烟燃烬才转身回房。
昏暗的灯光下,姜宁又换了一个姿势,小腿隐入被褥,胸前的扣子却不知所所踪,虽然什么都看不到。
郁南州还是扯了扯领带,喉咙滚动。
他烦躁的皱眉,不知怎的,遮得更严实了,他却愈的焦躁了。
本想一走了之,又怕她没换衣服,不卸妆不舒服。
郁南州无奈,权衡再三,又在床边坐了下来,卷起衬衫袖子,一时无从下手。
他手指轻搭在盘扣上,解了半天才解开。
少了束缚,饱满的白兔蹦了出来。
郁南州本能的把手往那边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收了回来。
手指蜷缩了半天,才忍住没有撕了这件旗袍。
好不容易换了衣服,又熟门熟路的给她卸了妆。
手机充上电,备好一杯温水。
做完这一切,郁南州回到客卧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他抬手看到腕表,又想起她今天把玩的样子。
思绪飘远,天马行空,又想到了他们订婚那晚。
他研究卸妆那些瓶瓶罐罐都研究了一个多小时。
他那天就看过姜宁的身体,自然知道其中的诱惑,当时家里并没有刘妈,就他们两人。
又想到刚才给她换衣服。
郁南州越想越不对劲,他闭了闭眼睛,清空脑海里的黄色废料,关门离开。
回到客卧,冷水沐浴,溶解了胸中的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