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掩嘴一笑,道:“你呀你,街上那么多卖早的,你不去吃,偏要吃我做的。”
韩风嘻皮笑脸的道:“谁叫你做的东西好吃?我就爱吃你的做的东西,你做多少,我就吃多少。”
“那你岂不是变成了老母猪?”
“老母猪有什么不好,白白胖胖的,好生养。”
“芸”啐了一声,一溜烟似地跑了。不一会,韩风走进一间屋里,见桌上有茶,便自个儿倒了一杯。
“你这子又来白吃白喝了?”一个声音道。“芸”的祖父,也就是那七十余岁的老者,背着双手,走进了屋里。
韩风把他话当做耳旁风,为他倒了一杯茶水,递上去道:“丁爷爷,您喝茶。”
老者伸手接过,喝了一口,忽然问道:“风,听前晚你们‘迎春院’来了两个怪人,一个是老头,一个是老道,是不是有这回事?”
“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老头衣着破烂,穿着一双木屐,五尺**的身材,是不是?”
“是啊,你老认识他?”
“我不认识他,但我听过他。”
“他究竟是什么人?”
老者笑了一笑,双眼猛地一瞪,道:“你问这么多干什么?”
“为什么不能问?”
这话不是韩风的,而是端着早走进屋里的“芸”的。老者知道自己不过这个董事而又宝贝的孙女,赶紧开溜。
“爷爷,我做了您的早,您到哪儿去?”
“我不吃了,我出去转转。我的那一份,你让风吃吧,反正他饭量大,吃得下,不会浪费。”
“芸”追出去时,却哪里还能看见的老者的影儿。“芸”一边回屋,一边道:“这老头儿,怎么他他都不听,十天半月,才吃一次早,这样下去,身子可不行。”
韩风已经在吃早,闻言,抬头笑道:“芸妹妹,你爷爷已经习惯了这样,就让他去吧。”
“芸”摇了摇头,在韩风对面坐下,与他一块儿吃起早来。
“芸”名叫丁雁芸,是八年前随同祖父来到桃花镇的。刚来的时候,她还是妞儿一个,梳着着两条冲天辫子,十分可爱。韩风一日到街上玩耍,与她相遇,两人便从此打得火热。韩风喜欢叫她“芸妹妹”,而她则是叫韩风“风哥”。
丁雁芸祖籍何处,韩风不知道,他只知道这个“芸妹妹”三岁的时候,就没了爹娘,这些年来,一直与祖父相依为命。韩风也没有爹娘,同样的身世,让他们彼此关怀,情同兄妹。
两人吃完早之后,换了衣衫,到酒楼里帮忙。此时,酒楼早已开张,而且已经有了客人,是几个赶早路,不想吃路边摊和饭馆的人。
由于客人就几个,韩风与丁雁芸无事可做,便坐下来聊天。店里的伙计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加上年纪都比他们大七八岁,不好与他们闲聊。
过了一会,只见三个尼姑走了进来。这三个尼姑一老二少,老尼一身缁衣,手里拿着一柄拂尘,步伐轻灵,与普通的老人完全不一样。那两个年轻的尼姑二十多岁,一个身材中等,一个身材颇为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