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个禅院家家主其实是个脑筋不好使的家伙?
但也多亏了他脑筋不妙,才让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就能捡到一个随身保镖。
伏黑玲子确信,等他再伤心伤心,她就可以趁虚而入!
成功占领他的心房!
“你不是看过资料,禅院巴不得没有我这个人。”
他不觉得在她面前说这些有什么不好,她问,他就自然而然的说出来。
她问:“那你这算不算是被我捡到的?那可说好了,被我捡到,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没有主人的允许,你可不能随便逃出去。”
“我是什么被丢在路边的小猫小狗吗?”
她说:“唔,也差不多。”
“那你快点,脱离禅院的话,需要什么手续吗?”
要是需要什么资料,她能帮忙的地方一定会帮。
禅院甚尔的表情淡漠,脱离禅院能需要什么手续,跟那老家伙说一声就行了。
难道还会有人出来阻止他吗?
就是出来之后他打算换个姓。
伏黑玲子立刻来了精神:“你跟我姓吧。”
她目光炯炯。
甚尔看她,然后抵着下颚,将头扭到了另一边。
“跟你姓,算怎么回事。”
伏黑玲子也没在这个问题上过于纠缠,她追问着他什么时候能从禅院那里立刻脱离出来。
有deadline吗?
那一天的话,他们要不要去找一家好吃的店来用作庆祝?
他那天想吃蛋糕吗?
还是红酒?
有没有什么是那天他特别想要出现在他眼前的?
那天有想要的礼物吗?
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甚至有的都没有在等待他的回答。
他觉得应该是她的情绪在传染他,不然他现在怎么会觉得这种事确实值得期待呢。
曾经他想起这件事时的感情是什么来着。
反正不是现在这个。
果然他还是人类,还是会被他人的情绪影响。
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点在她的小拇指上。
只是她陷在自己的情绪里,完全没发现这点。
他说:“没有什么确定的日期,甚至都不用回去。”
所以她希望哪天出去,那就是哪天出去。
她想把哪一天定成纪念日,那就定成纪念日。
她希望的话,他会记牢的。
伏黑玲子定定的看着他,再次向他询问:“真的吗?可以吗?由我来定?然后你会记得牢牢的,绝不会忘记的那种?”
他很喜欢她这么看他。
看起来什么都不缺的家伙,却在他擦肩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仿佛她只能抓住他一样。
他很喜欢。
出乎意料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