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唔~!又疼了!”舒锦天沉浸在巨大的冲击中,为什么这里会有个蛋?腹部就又猛的升起一股坠痛,舒锦天紧紧抓住舒寒钰的手臂,指甲深陷肉里。
舒寒钰赶紧把雌性抱回来,心疼地擦掉舒锦天脸上的汗水,温柔道:“天天坚持住,后面应该更容易些!”
舒锦天虽疼得厉害,但身如置梦中,只本能地用力排挤腹中之物,同样的物体被推到了穴、口。只是没有第一次那么艰难,那东西没有一丝滞怠的滑出,‘嗒’的一声落在柔软的兽皮毛上。
舒寒钰听到声音,舒了口气。舒寒钰把脸紧紧贴在舒锦天脸边,难掩激动地柔声道:“天天很腻害,别怕,很快就好了!”
舒锦天此时已经无法思考了,愣愣地任舒寒钰把脸贴在他脸上。只等又一波疼痛来临,才顺应身体本能的用力,排出了一颗又一颗圆圆滑滑的东西。
舒寒钰一直抱着舒锦天,不时的用脸去蹭舒锦天的脸。雌性每排出一颗蛋,舒寒钰也会跟着欣喜一番,情难自禁的想要亲近自己的伴侣。也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
许久,舒寒钰见舒锦天一直生不出了,就伸出蛇信子舔了舔舒锦天的脸,轻柔地问道:“没有了吗?”
舒锦天怔愣地摇摇头,呐呐道:“不知道……”
舒寒钰忍不住扑哧一笑,他的天天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舒寒钰手伸进被子摸了摸舒锦天的肚子,圆滚滚的肚子已经平了下来,被撑大了的肚子现在突然小了下去,肉有些松软,摸着软绵绵的。
“那天天还疼不疼?”舒寒钰忍着笑问道。
舒锦天顿了几秒,像是在感受。然后木讷地摇摇头,呆傻道:“好像不疼了。”
“那应该没有了,天天可以休息了。”舒寒钰因为憋笑,声音都低沉了不少。
“喔!”舒锦天呆睁着眼,往下面看了看。
舒寒钰给舒锦天裹好了被子,感觉到雌性的动静,笑着让他横坐在自己腿上,方便他看蛋。
天色渐渐透白,林间的虫鸣鸟叫渐渐活跃了起来。热闹的声音都被厚厚的兽皮遮挡,隔绝了外面的世界,连一丝光亮都没有溢进。
床内紫光幽幽,映出一窝白花花的蛇蛋。舒锦天看着那一窝挨得紧紧的白蛋,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眼前的画面依旧。
舒锦天突然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怀孕的真相
“天天!”舒寒钰一惊,忙抱紧了舒锦天,见他呼吸均衡,才送了口气。
天天一定是累坏了,生完连他们的蛋都没来得及看清,就睡了。
舒寒钰动作轻柔地把舒锦天后方清理干净,小心地把他放在了床上,给他掖实了被子,舒寒钰才坐下来休息。
舒寒钰静静地看着累极而眠的雌性,淡粉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天天生了那么久,醒来一定很饿,给他找点吃的吧!
舒寒钰把一窝蛋放在舒锦天身边,低头吻了吻舒锦天微微开启的红唇,伸出蛇信子舔了舔,才贴着雌性浅浅呼着热气的唇柔声道:“我出去一会,很快就回来,天天等着我。”
床内在夜明珠的照射下,紫光幽然。舒寒钰看着不顺眼,出去时顺手捡起带了出去。忽然又担心雌性一个人醒来看不见任何东西,又不见他,而感到不安,舒寒钰脚步顿了一下,又进了床,把成人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放在了他们的蛋蛋边上。舒寒钰才犹有些不放心的变成灵蛇,游出了洞。
在一窝硕大的白蛋里,一颗比白蛋小不了多少的紫色光球分外突兀。白花花的蛋经紫光笼罩,也呈现出浅紫的色泽。
舒锦天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和舒寒钰有了一窝蛇宝宝,舒寒钰温柔地给一条条细长的蛇喂肉,还叫他帮着一起喂。
舒锦天当即就吓醒了,醒来时还心有余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只是个梦,忍不住长长地出了口气,放松了神经。真是荒唐,他居然会做那样的梦!
舒锦天吐出肺部的浊气还未换气,身体的异样就让舒锦天猛的僵住。
后面隐隐一抽一抽的疼,让舒锦天想忽视都难。这不是重点,最关键的是,他的肚子怎么了?不是便大了吗?还是说肚子大才是他做的噩梦?
舒锦天摸着自己变得平坦的肚子,一些荒谬地记忆纷纷回笼,蜂拥而至。舒锦天身体一僵,猛地弹坐起来。
“唔~!好痛!”舒锦天突然坐起,压到了后面红肿的穴、口,顿时整张脸都皱成了个包子。
被子被舒锦天弄得乱搭在了他身上,舒锦天顾不上股间的疼痛,一手掀开皮毛厚实的兽皮被,检查自己的身体。
昨天还高高隆起的腹部,消坦了下去。却不像他以前那般平坦紧致,而是变得松松软软,舒锦天如被雷击,风中凌乱地在自己肚子上捏了一把。那软绵绵的触感,松松软软,舒锦天感觉自己的脑袋也跟这软肉差不多了,都成了浆糊。
舒锦天头脑乱哄哄的,忽然紧张地在床上到处看。就在舒锦天身边的一大窝白白紫紫的大蛋就这么大咧咧的映入了舒锦天眼帘。在近在咫尺的夜明珠的照耀下,分外显眼。
舒锦天瞳孔一缩,呼吸骤然停滞。
舒锦天呆呆地看着那一窝硕大的白蛋,许久,才颤巍巍地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离他最近的蛋。
颤抖的指尖触到蛇蛋的一瞬间,又触电般的收回。然后又大着胆子戳了戳,呈不规则椭圆形的蛇蛋滚动了一下,又晃荡着滚回。
舒锦天呆愣地摸了摸蛋,长时间伸着腰,舒锦天有些腰酸,干脆就半趴在床上,认真地研究白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