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遍地的匈奴军营,一个挨着一个挨一个,望不到边,黑压压的一片“大王,单于那边与卫青的战况好象有些不妙啊!”
左贤王手下的一个谷蠡王皱着眉
“是啊,我刚刚得到战报,那卫青果然不简单,这一次他又胜了,想要胜他很难!”左贤王壮硕的身体如一尊黑塔,耳环因为他的叹息,也跟着动着
“没想到赵信的见意就这么失败了!不过,不知那骠骑大将军霍去病怎么出兵!”
“贤王,我已经派人出去寻找单于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下落!”
“不行,再加派人马,一定要将单于找回来,不然麻烦就大了!”
“是,单于关系着我们匈奴的生存灭亡!”
“可是,如果单于回不来了,怎么办?”
“胡说,单于是天人,一定会平安!”
“赶紧派人去找!”左贤王不耐烦的挥着大手,象赶苍蝇一样
“轰!”一股浓烈的杀意如狂风骤雨将这座军营覆盖浓郁的杀意如同一把匕首,最终勃然暴涨。
猛地,山崩海啸一般的怒吼从夜幕深处卷来,好似一条狂暴的长龙要将这数十万的大军一口吞噬人在咆哮,马在嘶鸣,风在嚎叫。天地间恍如是被投入到了炼狱之中。
方才还是铜浇铁铸的宁静,猛然间变成了天地间最炙热沸腾、泼溅爆裂的岩浆,口吐着吞天般的火舌。
山川动摇,穹隆变色,沸热的岩浆化作倾天赤红热流滚滚而下,锐不可挡地向前方黑压压砸去。
“啊!不好,敌袭!”
“快,快点迎战!
“是他!”
那白马银枪的身影当先冲来!银枪化为一道闪电,横扫千军万马,势如破竹,勇不可挡!
“杀!”
铺天盖地的雪亮化为长虹,连接天地的腥风血雨!
天地间仿佛什么都不存在了,唯一这道白马银枪的身影,枪指长空
匈奴人发出惨叫声直接连成了一片,几乎在刚刚接触就已经有超过数千数量的匈奴人惨死在刀下!
匈奴大营转眼就变成了一片炼狱之海人喊马嘶,混乱不堪“天啊,是汉军,汉军是从天而降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好了,是骠骑将军,霍去病的军队!”
“怎么会是这位瘟神的!”
“这是我匈奴的煞星啊!”
“他们是从哪冒出来的?从天上掉下来的吗?那可是二千多里的大漠,还要越过离侯山,渡过弓闾河,他们是如何做到的?”
“敌袭!快!”
“克星!我们匈奴天生的克星!他怎么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