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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阅居>一厢情愿和自作多情有什么区别 > 第65页(第1页)

第65页(第1页)

“都是我不好,那时候我一直怨你占了她的身体现在老天惩罚我,是我害了你,妻主是我害了你!”

“胡说!”萧挽缘又无奈又心疼,喝了一声,见他还是难以自制地沉浸在自弃的情绪里,简直有点哭笑不得,又实在怕他伤了身体,只得再提高了声音:“难道你真当自己是木头吗?”

“妻主”

“别哭了,求你求你快别哭了,”萧挽缘急道:“你再这么哭下去,哪天我就是能回来了也要被你吓得不敢回来了。”

庾睦声音一哽,眼泪虽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流,声音却被他极力收住了,只余了身子偶尔的轻颤。见他这样,萧挽缘更是自责,却不敢再多说,只抓紧了时间开解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她做了几年的夫妻,上千个日夜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你又不是真的木头,怎么可能对她没有感情?”

“我、我不是”

“嘘,我懂”见他急忙忙张口要说话,萧挽缘忙止住他,安慰道:“不是男女之间的感情,至少,也有家人的情谊在傻木头,你从来都是个心软的人,别人待你一分好,你便要记一分情。偏偏性子又这么拗,不然当初也不会把自己折腾成那个样子”

“妻主可是我不想你这样的”

“我知道,知道的”他急,萧挽缘比他更急,连忙安抚:“她待你好过,你照料她,为她不计生死地试药,用这么多年不离不弃还了她。如今你再也不欠她什么现在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要相信我,好吗?”

“你”

“是。是我占了她的身体,是我用了她的身份,是我,硬把你带出她的世界的”萧挽缘温柔道:“我不知道这件事算是上天有意的安排,还是无意的巧合。但是无论如何,你没有亏欠过任何人。若是非得有一个人要为这件事负责,那也应该是我乖,听我的话,相信我,好不好?”

“我、我”

“从来都不是你的错,不要自责,”萧挽缘靠在他耳边轻声道,不知怎么便觉得面上发热:“我爱你,知道么?”

尾声

姑苏城外的小道上,一辆马车悠悠行过。

青灰的车帘配着一匹栗色牡马,就如千百辆普通车辆一般,更车夫一脸漠然,一路驶过都极不惹眼,也没有上前搭话同行的。

然而车内却是大有乾坤的,出了城后便偏到了僻静的小道上。车中一阵乒乓作响,接着便是一声男子的惊呼。

林清华心下一紧,连忙在路边林中停下,卸了车跃进车中:“怎么了?”

“林相公,像是身上不舒服,”庾睦一手扶着萧挽缘,不让他无知无觉的身体倒下来,一手吃力地挽住了将将软到的林相公,急道:“您快给他瞧瞧。”

“没、没事”

“都这样了还逞强,”林清华忙将他揽到自己怀中,半是气恼地嗔责:“你这要强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真要叫我替你急死了么?”

“我,真的没事你、你放我下来,”林家相公显然是不习惯在外人面前这般举止,红了面容挣了两下,却被林清华牢牢按在怀里。

虽然看不清,庾睦还是微微侧开了头,低头“看”向自己与萧挽缘交握的手,静静笑了笑。

一行人自早上出了城也已经过了半天,这会儿功夫也颇有些疲惫,林清华索性朝庾睦交待了几句,扶着自家相公下了车,盘算着陪他走几步松快松快,也好给庾睦取些水回来。

庾睦自是点头答应,朝两人微微福了福身,便依旧转向萧挽缘,伸手在她手臂上轻轻摩挲:“妻主?”

萧挽缘飘在在车上跟了半天,依旧是浮在半空里,听到他喊自己,便轻轻“嗯”了一声,疑道:“怎么了?是不是坐久了不舒服?”

“不是”庾睦依旧替她活动着手臂,只在空隙里才伸手在自己后腰捶一捶:“妻主,等安顿下来,我再帮你换衣服”

“没事,我又没什么感觉”萧挽缘听着他柔和的声音,这才知道他还惦记着自己好洁的习惯,只觉得心里也像是拂过了一阵暖风,连忙摇头:“安顿好了也不用换,你就给我好生歇着,就算不为自己,也该为咱们的孩子想想”

“我不累”庾睦微微咬着唇,似乎是勉强笑了笑:“要是她一直都不动,等你回来,也不舒服的”

萧挽缘张了张口,一时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看着庾睦为毫无知觉的人活动手脚,只一眼便能看出,他的细心和体贴下,掩不住深切的期待和隐约的忧惧。

然而,“要相信我”这样的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又是何其的难,她可以对庾睦说,庾睦也的确会点头,试着相信。可是她到现在都找不到任何一点线索。沉默了片晌,到底也只是喃喃叫了一声“庾睦”。

然而庾睦却不像平日里那样温声回应,萧挽缘怔了片刻,才发现他半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地轻颤,原先停留在萧江愿身体上的手,竟是被牢牢攥住了——

萧江愿依旧没有睁开眼,手掌却像是有自己的意思一般握住了庾睦的手,不论他怎么挣都是徒劳。

“妻主、妻主!”

庾睦也在一愣之后回过神来,既然萧挽缘还在他身边,那握住他的这个人是谁,已是不问可知。

萧挽缘自然也看清了这一瞬间产生的剧变,生怕萧江愿伤了庾睦,见萧江愿已经慢慢睁开眼,更是心急如焚,然而愈到此刻,先前的种种担忧揣测,此时一旦成了事实,心绪反倒霍然静了下来。不由自主地向前靠了靠,却意外地感受到了一股微弱的吸引力。

“妻主!”

“别怕,我在。”下意识地顺着那股引力靠过去,浑然透明的灵体竟慢慢渗进了一直进不去的身体,萧挽缘一喜,却惊觉有另一个力量在推挤自己。

庾睦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得耳边格格作响,被捏住的手指已经红了一片。萧挽缘却似在电光火石间明白了目前的态势。

和她推来挤去的,显然是这具身体的本尊,不知为什么,她们现在竟然是势均力敌,谁也挤不开谁,萧挽缘不能另萧江愿的手松开,萧江愿也控制不了身体再去对庾睦做什么。

“妻主你怎么样,怎么样?”

萧挽缘想要出声回答,喉间却依旧只是“咝咝嗬嗬”的声音,连个单字都吐不出,更不可能成句。试着想用灵体回答他,却又被萧江愿阻拦。只得收回全副心思,对上眼前的对手。

“你是从哪里来的妖怪,到底施了什么法术?!”萧江愿的声音显得十分阴沉,冰冷的目光直射向她:“竟然勾结这个贱人想害我性命!”

“我是从来处而来,你却是应该往去处而去了,”虽不是正主,萧挽缘却并不处于弱势。与这个身体契合了这些年,她对这具身体的了解并不逊于萧江愿,更何况,这具乱七八糟的身体也是在她手上才得到好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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