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媃正是意识混乱的时候,虽耳中听见他说话,却也很难有分辨能力。
唯有身体的感触清晰异常,他磨着她,缓慢又打着转的蹭,偏偏不肯给她个痛快,让她身上麻痒的爬了一层,难受至极。
她条件反射的张口:
“可是文医……”
话音未落,文泽安双眸一黯,轻咬住她的唇,下身毫无预兆的重重顶了一记。
棠媃整个人都跟着摇晃了一下,一声尖叫险些脱口而出,又被文泽安的唇舌堵住。
他缠过她的舌尖,带着点湿润的水汽,又抽离出来,哑声道:
“换一个称呼。”
滚烫的肉茎硕胀的挤压着她的肉壁,像根烧红的烙铁,也不动,就压着她敏感的软芯去磨去揉,搅出几股水汪汪的汁液,从交合处淋淋漓漓的淌在车座上。
棠媃眼眶泛了红,难受之下,只得听话,呜咽着唤他的名字:
“泽……泽安……”
她想,这应该差不多了吧?
再亲密的,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叫不出口。
文泽安听的并不很满意,他掐揉着她的臀肉,腰腹前后腾挪,轻而慢的插进她穴内,惹来她勾住他的腰,将腿架在他骼嵴下方。
那里有一道微微的凹陷,连着人鱼线,格外性感。
“算了……以后……”
他压的极低的嗓音说了一句话,但棠媃晕乎乎的全然没听进去。
身体的感触在下一秒被放到最大,他忽然放过了对称呼的执着,开始狂风暴雨似的肏干。两者之间毫无过渡时间,棠媃被卷入了他制造的欲浪之处,在快感的冲击中浮浮沉沉。
她勾在他腰上的腿交叉夹紧,脚趾都因刺激而忍不住蜷缩,嫩穴被撞插的湿软糜丽,媚肉在不间断的刺激下充血鲜红,像两瓣小嘴的似的含嘬住抽插的肉茎。
棠媃眼底一片迷蒙水色。
摇晃的车顶映入她的眼帘,近在咫尺的还有文泽安汗湿的碎,以及被欲色染红的凤眸,曾经的清冽不在,情欲的漩涡在瞳底酝酿,几乎要将她的神魂都吸食进去。
她还能隔着一层雾气看清文泽安的脸,他微启着唇,在低低的喘,嘴角的小痣如她想象中的一样诱人,让他恍若成为了另一个截然不同的男人。
“乖,腿打开一点。”
文泽安俯身来舔吻她的耳垂,灼热的呼吸激着她轻颤,她下意识的听了他的话,放松一些自己的双腿。
于是他欺身压的更深,隆硕的龟头噗嗤一下挤进滑腻腻的穴口,用凸绽的棱愣去捣嫩黏的媚肉,淫水咕叽咕叽的在交合处声声作响,痉挛的小穴死死咬住肉茎的筋络,带出白花花的水沫子。
棠媃从不觉得自己身体里能有这么多水,也不知道做爱这样让人爽的头皮麻。
在过去的几年里,这件事和折磨几乎是挂钩的。
她天生穴口很紧,如果不好好的做前戏,性爱就只余下疼痛和身体的胀裂。
偏偏江昱从不觉得这是必须的。
他想要,就得得到,若是棠媃在床上反抗他,就会换来加倍的蛮横。 时间一久,棠媃习惯了被动的承受,因为那样的话,她就不至于伤的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