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来说,我看不惯他们。”
林昭垂眸又抬眼轻笑,
“你看不惯的是你没在塔尖而已。”
“你想把杨氏拉下来,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所以你需要我这把刀。”
掌心又是一阵发热,他的手沾过温家的血。
他曾以为血只是普通液体而已,但那天杨文斌的血滑进他掌心的时候,是滚烫让人反胃的。
同类相残时,其实是会恶心的。
想要杀人不眨眼,需要把自身的人性完全泯灭。
就好像活生生的魂被砍掉一块。
从此残缺不全,人不人鬼不鬼。
“许洁。”
林昭厌烦到已经不想再用那些虚无的称呼,
“我拒绝做你的棋子。”
“你为我做的一切我很感谢,但那是你的投资,投资有风险。”
“赌输了认赔。”
“前面把我放下就好。”
抛开在温雪那的恋爱脑,林昭也并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人。
相反他也是一只狡诈的狐狸。
许洁啧了一声,好似分外惋惜。
车子戛然而止,林昭拉车门又被许洁叫住。
“林昭,我很不希望你通过更惨痛的教训认识到杨家的可恶。”
“树欲静风不止。我真诚的劝你考虑我的建议。”
“而且,我有必要跟你重申两点。”
“首先不想脏手的是许家,不是我许洁。”
“想必通过上次你也看出来了,我是许家干脏活的那个倒霉鬼。”
“然后就是,我想邀你不是来做棋子。”
“是做执棋人。”
林昭拉开车门,许洁说出一句。
“我想把杨家、许家都拉下马。”
“林昭,我把我不能示人的秘密告诉你了。”
“要么一起入局,要么走的远远的再也别回来。”
“如果,你能出得去。”
林昭回头看他,威胁?
许洁面色凝重,
“温雪和杨文斌结婚了。”
“杨家绝不会让一个有温雪血脉的孩子,像个定时炸弹一样流落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