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初皱着眉看了她好一会儿。
最后失笑。
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拇指划去她脸上的挂着的泪,“电话里又是头疼,又是肚子疼的,你个小东西,都吓死叔叔了知不知道?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听见没有?”
桃桃把他的手从下巴上拿开,水润润的眼睛看着他,“没有嘛,我想你,很想很想的,你一直不回来,我就忍不住哭了,然后头开始疼,眼睛也疼,胳膊也疼”
“哦,那胳膊怎么会疼呢?”
“因为我要不停的抬起来擦眼泪。”
沈流初脸上挂着笑,抓起来她的小手,调笑道,“小爪子也一定很疼吧,要一张一张的抽纸巾。”
“嗯嗯嗯嗯。”她贴在他胸前重重点头。
那表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他真的心疼死了。
自己捡的,自己宠吧。
沈流初将小脑袋搂在胸前紧贴,动作轻柔的、一下又一下的撸着她的后脑勺。
“其实,叔叔也想你,想我桃桃。”
他微微低头,在她头顶落下一个吻,眸光深深,“你个小家伙,叔叔这颗心,走到哪儿都被你牵着,你稍稍扯一下,它就生疼。”
桃桃安静的趴在沈流初怀里,眨着眼睛。
她怎么可能不懂。
爱她入骨的沈叔叔。
她在他怀里蹭了蹭脸,小手放在他心脏的位置,轻声说,“我爱你,老公。”
声音很小很轻,但她确定他听见了,因为他的胸腔颤了一下。
他笑了。
晚上。
江封回到家,带上门后,抬头就看见桌子上摆放着的父亲的遗像。
走过去站定,在桌子上抽出三根香,点燃,拜了拜,插进香炉里。
然后默默的站着,目光幽幽的看着照片上的父亲。
耳边又回荡起赵怔的话。
停车场里,关键时刻,赵怔突然喊出一句,“我知道一个秘密!”
江封及时挥手,锤才没有落下。
“你刚喊什么?”
赵怔张着嘴呼哧呼哧喘着气,赶紧说道,“我知道一个秘密,一个可能和你父亲的死有关的秘密。”
江封瞳孔猛的一缩,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狠狠的盯着他。
过了几秒,又松开,侧头对几个手下说,“你们站远点儿。”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江封锐利的眼神看着赵怔,“说。”
赵怔劫后余生的咽了口唾沫,“江老师自杀的前一天晚上,去见了一个人。”
“谁?”
“沈流初。”
江封眸光一震。
“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是周五,天刚擦黑,江老师从学校里出来,他没开车,正好我也下班,我还和他打招呼来着,问他去哪儿,就顺路”
赵怔的话说完,江封直直的盯着他,“我凭什么相信你说的话。”
“你去查,你可以尽管去查,我敢说,江老师的死,绝对和姓沈的脱不了干系。”
下一秒,江封握起拳头猛的砸向他腹部。
赵怔闷哼,顿时一脸痛苦之色,五官都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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