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今天日子特殊,不好拂了大家興致。
郁棠叫上觀眾席前排座位的祁燦,問他要不要來kTV唱歌,跟他男朋友一起過來。
祁燦連連說好,反正閒來無事,回去後也是在酒店裡待著,都無聊死了。
6寒舟則恰好與祁燦想法相反,他寧願和郁棠兩個人在酒店裡獨處。
c市十月份的夜晚,氣溫有點低。
6寒舟將外套披在郁棠身上,進包廂後,也不唱歌,就坐在沙發一角安靜看著郁棠掃碼點歌。
郁棠拉他去跟江綏他們打牌,6寒舟沒拒絕,他手牌技挺好,多爛的拍到他手裡都能「廢物利用」。
6寒舟連勝三把。
但凡他們玩錢,江綏他們恐怕輸的褲衩子都不剩了。
「還玩嗎?」6寒舟淡聲問。
郁棠見他那樣子,敏銳地感覺出他男朋友興致似乎不高。
。。。也是,他男朋友本生就不喜歡太吵鬧的地方。
不知道誰點了「最炫名族風」,唱的還很垃,包廂內頃刻間魔音貫耳。
「臥槽!死難聽啊!」厲秋醒和江綏齊齊慘叫。
五音不全的某位隊員:「。。。是你們不懂欣賞音樂。」
於是三個人開始為「究竟誰不懂音樂」進行一場酣暢淋漓的辯論賽。
雖說6寒舟神色看不出異常,但直覺告訴郁棠,他現在一定很想配一副耳塞。
郁棠也有些受不了這些人的大嗓門。
「再過半小時我們就回去。」郁棠湊到6寒舟耳邊,悄咪咪地與人交流:「就當是補償你吧,酒店裡昨晚開封的東西還有剩下的沒?沒有我們路上去買,今晚我讓你。。。。。。嘿嘿嘿。」
這「嘿嘿嘿」地就很惹人遐想。
6寒舟聽笑了,同樣壓低嗓音說:「昨天晚上我只來得及用兩個,套第三個的中途你就昏死了過去。」
他反問回去:「你說還有沒有剩的?」
「。。。靠,那我為什麼感覺自己像被你弄了十幾回?」郁棠訝異了一瞬,手指戳著他男朋友胸膛,指指點點,「你說你這麼持久幹什麼,會死人的。」
6寒舟眼眸彎了彎。
「你還笑?」郁棠道,「我沒跟你開玩笑,真會死人的。」
默默在邊上豎著耳朵偷聽到的祁燦:「。。。。。。」
我去,對一個男人說你這麼持久幹什麼?棠寶你這是在夸舟神呢,還是在夸舟神?
不知道這種話最會激得男人再接再厲嗎?
祁燦嘖嘖搖頭:棠寶我救不了你了,你今夜自求多福吧。
爽死也是死。
半小時後就找藉口撤,郁棠想的很簡單。
等到幾瓶洋酒和脈動飲料被服務員用小推車送進包廂,他才依稀察覺到不對。
「一直玩牌多沒意思啊,來搖骰子,輸一把半杯。」厲秋醒笑嘻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