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也被她摸舒服了,享受般地伸了個懶腰。
齊郁突然想到程稷南昨晚的那句調侃。
手上的動作一停,怎麼也摸不下去了。
貓哪知道她的心思,睜開眼睛瞧了瞧,又低頭去舔她的手心。
那副小模樣,像是在說:「快點來摸我呀。」
齊郁點著它的鼻尖直嘆氣:「你個小小玩意兒,能不能有點出息?」
話落,又覺得自己對一隻貓的要求有點高了。
它所求的不過就是吃飽穿暖,有人寵。
如今,這些都滿足了,還要出息做什麼?
發奮圖強做貓妖嗎?
程稷南從浴室里出來,正好就聽到她自言自語的那一句。
順口就問道:「什么小小玩意兒?」
齊郁沒料到他耳朵那麼靈,這也能聽見。
她忽閃著眼睛,躲避他的視線。
「沒什麼,你聽錯了。」
程稷南放下手裡的毛巾,走過去俯身抓住想逃的人,扣住她的手腕笑道:「瘸了兩條腿兒,還想跑哪兒去?」
齊郁張嘴就想說:「你才瘸兩條腿呢!」
餘光瞥見旁邊那隻四爪朝上,露著肚皮的貓,才反應過來。
哦,罵她是貓呢。
跑,跑不了,說,又說不過。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壓上來,吻落在臉上,沒有多親密纏綿,左一下右一下,逗弄的成分居多。
「問你呢,小小玩意兒是什麼意思?」
他舔著她的耳垂,低聲問道。
麻意順著耳朵直鑽入心,她躺在那兒,雙手雙腳地癱軟無力,直覺自己當真跟只貓也沒分別。
渾身上下都軟了,偏只嘴還硬著。
還不說?
他眸色一沉,扯掉裹在她身上的浴袍帶子,靈活的手指直接伸了進去。
她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想要推開他,隔著他身下的浴巾,卻也能感受到觸手的滾燙。
嚇得她縮回了手。
「它好幾天沒吃到肉了,餓了。」
他拉著她的手往下,齊郁拼命搖頭:「程稷南……我現在不方便……」
他以為她指的是受傷的手和腳,直到隔著薄薄的布料摸到那一層。
「來的還真是時候。」他收回手,低頭吻了吻她的臉。
「所以呢,別扯開話題,小小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意思?」
見他如此揪著這個問題不罷休,齊郁也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別過臉,沒好氣兒地指了指在旁邊一直看熱鬧的貓。
「你給小玩意兒養的,可不就是小小玩意兒嗎?」
剛才的經歷讓她立時醒悟到,貓沒什麼用,要是換一隻狗來,看見她被欺負,沒準還能幫她衝程稷南吼兩聲。
那也不對,狗也是吃他的喝他的,只會聽他的話。
沒準哪天她要是想跑,狗還會把她給叼回來,送到他跟前,搖著尾巴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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