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著菸草氣息的唇舌輕鬆地就撬開了她的嘴,單手撐在她的腦後,迫使她微微仰起頭,承受他肆意的攻城掠地。
直到那點念想又被勾了起來。
他才放開她,望著她呼吸急促,眼神都迷離起來的模樣,問道:「現在懂了沒有?阿嬌?」
齊郁被這個稱呼弄得一個激靈,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繼而反應過來。
阿嬌,阿嬌,金屋藏嬌。
程稷南見她懂了,嘴角彎了彎,似乎對這個稱呼特別滿意,甚至將手機里,她的名字也修改成了「阿嬌」。
這一改,她就跑到最上面去了,凌駕於眾人之上。
他還特意顯擺給她看。
她別過眼,在心裡罵了句「幼稚」。
章玥聽她說起這事的時候,在電話那頭笑得前仰後合。
「樂樂,你的程總也太可愛了。」
齊郁不理解,她是怎麼總結出這麼一句的。
可愛?這個詞跟程稷南壓根就沾不上邊兒。
似乎只要稍微想上一點點兒,身上就泛起一陣惡寒。
「先別說我了,你和徐磊的事兒怎麼樣了?」
「嗐,別提那個渣男了。昨天鬧得一點都不愉快。樂樂,我跟你說,我這幾年的青春真是白瞎了,浪費在這種人的身上。男人啊,最實際了,一旦他們變了心,那副嘴臉真是難看至極。」
昨天,章、徐兩家人坐在一起談解除婚約。
章玥本來不想提他劈腿的事兒,結果徐家人太不要臉,把所有髒水都潑到章玥身上,擺明了不但想收回彩禮錢,還要敲章家一筆所謂的精神損失費。
章玥的父母都是大學老師,對著一家無賴,氣得臉色鐵青也奈何不得。
章玥可不慣著他們,當時就氣笑了,直接把桌上的茶壺摔在了地上。
「徐磊,我念著咱倆畢竟在一起四年多了,一直給你留著臉,從來沒在兩邊父母面前說你一個不字,今天是你給臉不要臉,咱們倆到底是誰出軌,派出所那兒可有那晚鬧事記錄的存檔呢!用不用我給我堂哥打個電話,讓他把記錄複印幾份,大家一起研究下啊?」
這話一撂,徐磊的臉就綠了。
後面的談判進行地就順利多了。
齊郁佩服地直嘆氣:「章玥,還得是你啊……」
「那是,我還沒說完呢,彩禮我當時就退給他家了。他爸媽自知理虧,說要把婚房過到我名下。切,那對賤人睡過的,我才不稀罕,眼不見為淨。那房子當初買的時候,我家也出了錢的,我讓他們家把房子折現,只要我家出的那部分錢,多一個子兒都別給我,噁心。」
齊郁想了想他們那套婚房的地段,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大概值多少錢。
這一算下來發現,不比她賣御江苑的房子少多少。
「所以,樂樂,我現在手裡也有不少錢,你要是有需要,又不想跟程稷南提,盡可以找我。」
齊郁眼眶一熱:「我眼下就有需要你幫忙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