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空气中压抑的气氛,几位家庭医生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在门口站成一排,医药箱打开摆在桌子上。
“疼吗?忍一下。”
北冥闫给君辞也处理着伤口,小家伙额头挂满薄薄的细汗,紧咬着唇瓣,在极力忍受痛苦的样子,十分羸弱。
“不疼。”
君辞也摇摇脑袋,坚强地对女孩说,可嗓音似乎都染上雾气,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本就殷红似血的凤眸更是艳丽。
北冥闫,“布比卡因。”
医生听见北冥闫喊的东西立即上前递给北冥闫,药水被抽进一次性针管中。
尖锐锋利的针头泛着冷光,君辞也害怕地往前趴进女孩怀里。
意识到小家害怕,北冥闫将人轻轻抱住,针头快且迅速地刺进白皙娇嫩地皮肤,注射完拔出来。
由于针头过小,注射完只留下一个红点点,也没有太出血。
“乖,不疼了。”
北冥闫揉揉小家伙的脑袋,声音不自觉软下来。
感受到安抚,小家伙终于忍不住抱住女孩低啜起来,“有点疼姐姐。”
软软糯糯的声音有些蹂躏北冥闫的心脏。
几秒钟的时间麻醉剂就发挥了功效,君辞也真的感受不到疼了。
北冥闫也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将伤口清洗、消毒、重新包扎,北冥闫十几分钟就搞完了,期间还因为小家伙怕疼减缓了速度。
将伤口包扎好,北冥闫干脆将小家伙抱起来,君辞也抱住女孩的脖颈。
将人儿抱到了自己的专属床位上。
给小家伙盖上软被,后面放上软垫,防止感冒了。
“丫头。”
君辞野不由地一惊,女孩竟然将他抱进了自己的床上,还未来得及反应,鼻翼间已经是馨香一片。
这是女孩的被窝!
想着,君辞也脖颈处都烧的不行,薄红色愈深。
“嗯?”
北冥闫看向小家伙,为什么总是哼唧地喊她。
“没什么。”
女孩的眸色微惑,清冷且艳丽至极,长睫卷翘纤长,灵动不失矜贵。
心跳落了一拍,君辞也半天回答不上一句所以然来。
不过北冥闫也只知道小家伙的一些小动作,总喜欢喊她丫头。
没大没小,回来有时间她一定要将这个称呼纠正过来。
北冥闫又探上小家伙的额头,温度好歹降了些。
她刚才给小家伙喂了退烧药。
见温度降下去,几个医生终于松口气。
“他的晚饭不用吃了,煮碗药膳。”,北冥闫冷声吩咐。
”好。”,章程应下。
北冥闫转身,神色冰冷如斯,幽暗深邃的眸底藏匿危险。
“谁给他包扎的伤口?”
盯着几个医生一字一句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