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方法可以让姐姐免于一难的。
怀里团子的动作很快将北冥闫惊醒,北冥闫蹙眉。
“怎么了乖乖?”
“我,姐姐我。”,小家伙急得说不出话,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怕地连自己下一步想做什么都忘记了。
意识到小家伙的不对北冥闫困意彻底退去,睁开眸子看向小家伙,小家伙哭惨了已经。
殷红的凤眸蓄满红色泪水,脸庞也是湿漉漉的,按着自己的心脏处,俊美的人儿苍白不已。
他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到那东西的存在了,就像消失一般。
他养了这蛊虫许久,要功亏一篑了吗?
因为蛊虫难养所以在它刚进入身体的时候就连饮食他都是按食谱来,一步也不敢走错。
好不容易到了现在,一切都基本稳定的时候,为什么蛊虫会突然死亡?
“别哭,怎么了小辞,慢慢给姐姐说。”,北冥闫忙拿纸巾擦拭小家伙的眼泪。
“我有一些事情可能要去处理一下,这几天可能不能再陪着姐姐了,时间很紧我要去解决一下。”
尽管难以接受但君辞也还是立即收拾好心情,心底将所有情况分类,他必须立即回去一趟,查清状况。
小家伙很坚强地抹掉自己的眼泪,想爬出被窝起床,但都被北冥闫拦下来。
北冥闫就这样听着小家伙解释,给他要做的事情找理由。
将哭唧唧的团子又一把又抱进怀里,亲吻小家伙的腮帮,漫不经心道。
“小辞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没准儿问我能迅速知道答案。”
君辞也的动作明显一瞬停住。
姐姐在说什么?
大脑钝了几秒,男人恍然大悟,但硬是又卡壳几秒。
昨天吃饭的时候姐姐给他吃的东西不对是不是,她给他吃了什么?
男人才稍稍好转的脸色又是一片煞白,动作都停了,任由北冥闫将他抱住,亲吻他的额头,温柔地解释。
“小辞要做什么事情一般来说我都不会反对,但前提是不让自己受伤才行。
这件事显然是错的,昨天我也帮乖乖将它彻底解决了,念在初犯的份儿可以不予追追究。
但,别让我再发现有下次。”
北冥闫看着家伙湿漉漉的眸子,认真地嘱托,声音温和却带着愠怒。
再来一次,她真的不敢确定自己是否还有现在的耐心教育小团子。
“姐姐一直都知道吗?”,君辞也擦拭眼泪。
“刚知道,马上解决了。”
“可是,它真的是我花费很多力气才养到现在的。”
君辞也彻底绷不住了,声音都颤抖地不行。
他该怎么办啊,他又将事情搞乱了,为什么会这样。
他真的什么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