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直的话同一时间说出口,所有熟悉他的人这才注意到上田先生从离开后就没有出现过了。直到他们都得知天宫美子的死去,上田都没有出现。
“冒昧问一下,你们说的上田是?”警官先生询问道,随后导演解释上田先生是剧组内属于的道具组的工作人员,在我们大家一起吃饭的期间是最初离开的哪一个。
“飞鸟要不要先擦一擦?我看你头发都湿润了,一定是刚刚被淋湿的吧。”毛利兰见我做完了笔录,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便拿起毛巾和我聊天。正好她也帮不上什么忙,而毛利小五郎正在帮助警方,柯南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所以便来找在场唯一熟悉的我。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毛巾道:“谢谢,我没想到今天会遇见你们。”
“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飞鸟。”毛利兰笑道,“之前就听你说过来名古屋有工作,没想到却因为这种事情遇上。”
毛利兰说完,脸上的神情是苦涩的,对于这件事她也很无奈。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今天还待在一起的女演员会被杀害。”我和小兰同样望向聚在一起的人,我看见江户川柯南在现场跑来跑去,有一说一我觉得他对于案件的积极性很强。
我看着柯南的身影感叹道:“看起来柯南是一个未来能当侦探的好料子也说不定哦。”
毛利兰:“欸?”
远处的江户川柯南打着喷嚏:“?”
“说起来,安室先生今天也有来呢。只不过好可惜,他在你们回来之前有事情就先离开了。”毛利兰想起降谷零前脚没离开多长时间,到他们发现尸体和警方的到来,再到橘川飞鸟等人的会面,中间并没有过去太久。
我没想到降谷零居然会和毛利兰等人来到名古屋,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我这样想着,“安室先生还真是忙啊。不过你们来名古屋是来旅游的吗?”
小兰肉眼可见的开心:“是的,说起来我们的运气是真的好,我抽到了四张名古屋的大奖券,还包了来回的车费,可惜园子他们都不能空出时间跟我们一起,而安室先生正好有工作,所以我把剩下的一张券给了安室先生,让他和我们一起同行,这样以来他也不用出车费钱了嘛。”
“欸?原来是这样的吗?”我感叹道,原来是真的会有手气这么好的人。作为一个非酋本酋的我是真的不敢赌手气的。
在我和毛利兰聊天的同时,天宫美子的案件将嫌疑人锁定在了消失踪影的上田先生身上。
副导演山本纯一郎无论怎么打上田的电话,可对方依旧是在通话中。
不知道这么晚了,上田先生会去哪里。难道是畏罪潜逃?还是因为其他不能说出口的原因?
而这件事情只能在见到上田先生之后才能得知。
现下没有任何的证据,而在场的人都已经排除了嫌疑。但这一晚谁都睡不着,特别是作为天宫美子助理的小直以及这部电影的制作组们。这不仅仅是电影制作可能会停滞不前,由于资金不够,又出了这种事情,能不能继续拍摄下去都是一个问题。
我倒在床上,今天的工作包括遇到的命案让一天都没有停下来过的我感觉到了累意与困意,不一会儿我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下。
我梦见了曾经发生在自己的事情。
梦见小时候,我的父母在我还没有作为童星出道时的那样恩爱。
梦见我和降谷零以及诸伏景光刚认识的那段时间,以及谈论起未来时憧憬的模样。
梦见一年前到现在,短短的时间内所发生的令我无法喘息的事情。
梦见未曾发生的,许多的记者将我团团围住,问着许多一时间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并困扰着现在的我。
是梦魇。
我明确的能够知道困扰着我的是梦魇。
但我却怎么都无法醒来。
“飞?飞鸟?”
“醒醒”
“快好烫烧”
“安室”
有人在喊着我的名字,但我却无法,我不自觉的皱着眉头,我能感觉到自己在浑身发烫,有人将我抱起朝着我不知道的地方跑去。隐约间我能听到有人在叫安室的名字,是他回来了?
“”
“飞鸟,你终于醒了。”毛利兰见在病床上的我醒来,脸上的担忧终是变成了欣喜地样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你等等我,我去叫医生。”
毛利兰慌张的起身,随后匆忙的离开。离开前她还不忘嘱咐我这期间不许乱动不许下病床,乖乖的等她回来。
她关上了病房门后,我缓过神来时才注意到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我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现在的我住在单独的病房内,病床旁的柜子上还放着不知道是谁买来的已经包装好的水果篮子。我的右手上残留着输液后的印记。
是谁送我来的?是毛利先生他们吗?
就在我不断怀疑的时候,小兰已经带着医生进来了。
“这位小姐只是着凉引起的发烧,这几天记得多喝水多休息就没什么大碍。”医生说完后离开了房间内,毛利兰听完医生的话悬着的心才放下。最后她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
“飞鸟,幸好你没事。”毛利兰由紧张变得轻松起来,“今天早上我们来叫你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不在或是出什么事情了。安室先生是第一个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毛利兰语气轻柔的看向我。“最后还是安室先生最先去叫服务生冒昧的打开了你的房门,见到你浑身发烫的躺在床上的时候,说实话,那个时候我着实有被吓一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