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小何還是直男。
就算對方是性取向一致,並不代表他們會發生什麼事情,紀燃也不覺得自己會跟朋友搞上。
想到這裡,他怔愣片刻。
當初跟藺臣川不正是朋友開始的嗎?
「藺總你沒發現你管得太寬了嗎?」紀燃彎起唇角,「難道是吃醋了?」
盯著那張冷峻寡淡的臉,他又扯了下唇角,說,「你是站在什麼立場上吃醋?前男友的占有欲還是。。。。。。」
「你想多了。」藺臣川淡淡地說。
被否認紀燃也不惱火,他隨手將合同丟在茶几上,整個人散漫地往後靠,斜睨眼坐在人。
朝合同揚了揚下巴,不以為意地說,「簽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這態度哪兒有落魄的樣子,仿佛掌握主動權的人是他。
「什麼條件。」
紀燃掰著手指說,「做的時候必須戴。」
藺臣川點頭:「行。」
過程戴,快結束了就弄裡面。
「一天最多兩次,一次最多十五分鐘。」
這話讓藺臣川面無表情地睨了眼紀燃,「你以為我是打點計時器?怎麼不精準到讓我插幾下?」
「還有,」他輕嗤一聲,「十五分鐘是在侮辱誰。」
紀燃:「。。。。。。。」
最後,藺臣川從抽屜里拿出一桿筆丟在合同上,「另外,你暫時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
紀燃:「???」
那剛剛是誰問他『什麼條件』的。
這不擺明了故意的麼。
「不過你說的第一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藺臣川說完,伸手輕輕叩敲了下桌面,「簽吧。」
表情一如既往的冷淡,像是擔心紀燃反悔般催促。
都到這個地步,紀燃哪兒還會反抗。
宋明瑾的話又迴蕩在腦海里,確實反思過來跟藺臣川或許比較好些。
無論是在哪個方面都頗為契合。
當然,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更加合拍。
他想到一些勵志小說里那些主角被男主用金錢羞辱時,堅韌不屈地仰起腦袋說————
『不要以為你有幾個臭錢我就稀罕,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現在回顧前段時間,紀燃發現自己挺堅韌不屈。
勉強算是半個小說里的男主。
他拿起合同上的水性筆摘開筆帽,協議合同也沒再仔細看,直接翻到最後一頁,在乙方的位置乾淨利落地簽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