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唐殊還反應了好幾秒鐘,再次確認後,隱隱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畢竟,平時他和小高在鋒哥的小團體裡都屬於邊緣人物,怎麼今天忽然就來通知他了。
還是「開會」,年幼的唐殊覺得自己要融入這個團體的中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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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開會地點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小朋友到了。
所謂的開會地點,也只不過是一棵大榕樹下的破舊石凳子。
鋒哥坐在中間,周圍的小朋友將他簇擁。
「我討厭砂鍋粥家的傻子!」開會第一句話,鋒哥就很沖地說道,「你們也要一起討厭他!」
此話一出,幾個小弟連聲附和。
「鋒哥說啥就是啥!」
「對,一起討厭傻子!」
「我們不跟他玩了……」
「可是大哥,我們本來就不跟他玩呀……」
「……」
也不知是誰說的這一句,讓氣氛忽然尷尬了一下。
最後,還是蹲在一旁的小胖子唐殊打破了安靜:「鋒哥,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石凳子數量是不夠的,當時唐殊在小團體裡的地位,根本不能坐下,只能蹲在一旁聽著,他那時候又是個小胖子,蹲下來就擠壓著肚皮上的肉,讓他喘氣都不得勁兒。
總是要蹲一會兒,站一會兒,如此交替。
鋒哥斜眼看了看他:「你說吧。」
「傻子是哪裡惹到鋒哥你了?」唐殊問道。
「他污衊我偷錢!」鋒哥氣呼呼地說道,說話的時候兩隻手都握成了拳頭。
唐殊歪了歪頭,有些不解。
傻子是怎樣的人,周圍一帶的人都清楚,連說句話都不利索,更別說「污衊」了。
明明只有健全的聰明人才擅長「污衊」。
「昨天我去他家吃炸串,我就是繞過收銀台想跟傻子搭話兩句,結果著貨竟然說我偷了錢!真晦氣!」鋒哥說得咬牙切齒。
以前砂鍋粥門口還有一小塊地方,馮老闆夫婦拿來賣炸串的,而在人手不夠的時候,傻子經常被安排看炸串攤子。
一些簡單地收錢,找零錢,其實傻子都會做。
鋒哥說完,圍著他的小弟再次連聲附和。
「對啊對啊,咱鋒哥還犯得著偷錢!」
「咱鋒哥有的是錢,買吃不完的炸串,喝不完的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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