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你没让他们住在将军府吧?”
秦母可不想让那些人住进将军府,简直就是脏了他们的地方。
秦父知道秦母的想法,他心里也是不愿意让那些人住进将军府的,当然是想方设法的将那些人给赶走,但又不会让那些人看出不对劲。
“怎么会?你们都不喜,就连我也是一样,我怎么还可能会缺心眼的将人安排在府内?我就是来和你们说说他们后面提出的条件,先给你们透个底,让你们心里有一个数,别到时候什么都不知道。”
主要还是让他们知道那些人的无耻,他们家必须同仇敌忾。
秦父将那些人的条件说与秦母和秦南沅听,听完后果不其然就看见两人嫌恶的眼神。
秦母更是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气愤道:“他们真是将我们当成什么了?真以为拿着我们的把柄就可以随意差使将军府的人?简直就是在做梦。”
秦父看着被拍出一道裂痕的桌子嘴角抽了抽,他知道秦母会生气,但没想到这次是在孩子面前暴露了她的真面目。
“咳咳、咳咳~”
听着秦父的咳嗽声,秦母的眼珠子转了转,才反应过来她刚刚做了什么事情,她收回手默默的坐在座位上,笑容满面的看向秦南沅,此时的她和刚刚暴怒中的她完全不一样。
“南沅,娘其实平时并不是这样的,你别害怕。”
秦母一直都没在秦南沅面前展现这样的一面,她一直都是以温柔示人的,这次突然的破功说实话还真是有一点点的小尴尬。
秦南沅倒是挺平静的,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也没有感到很震惊,毕竟他的娘是什么样的人他还能不明白?
一起生活这么多年的人,他如果不知道她的真面目,那他这个儿子当的也太不称职。
“娘,有个性挺好的,至少我不会担心你会被别人欺负。”他说着话还特意向秦父的方向看了一眼,眼里的暗示意味很明显。
被波及的秦父:“······”
他表示很无辜,就算儿子想要转移话题,也不用将目标转到他身上吧?
他是无辜的!
不过两个都是他爱的人,想着他的家庭地位,他还是默默的闭上嘴,只要他们开心,他无所谓的。
秦母和秦南沅看向秦父,看见他委屈巴巴的神情时相视一笑,秦母也抛开浮躁的情绪,那些人不值得她大动干戈。
秦南沅见他们二人被他的话转移注意力,他也不打算继续将话题绕上去,而是和他们随便聊了聊其他的事情。
秦父秦母在秦南沅的院子里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秦南沅看着他们的背影眼神晦暗莫深,继续在原地待了一会儿,秦南沅也回到房间,进房间的他并没有现他的院子里凭空出现了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等着秦南沅房间里的光亮全部暗下才离开。
“那些人现在在哪儿?”
“属下亲眼看见他们进入林侍郎府的大门,林侍郎亲自迎接,看上去很是热情。”
“热情?”
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林侍郎对他们很热情?
景煜并不觉得这是一件小事,那群人肯定有着某种身份,还是让林侍郎忌惮、想要讨好的身份。
“你先下去吧,继续监视,特别是林侍郎。”
林侍郎这个人嫌疑很大,总感觉他身上有着许多的秘密,他绝对不仅仅是一个侍郎那么简单。
“圆团,查查景岘母妃的情况。”
【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现异常。】
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
景岘这个儿子一心想要夺的皇位,身为他的母妃怎么可能还稳得住?
景煜坐在案桌前,正好手边是一则关于祈福节的注意事项,他的停留在宸王的那一栏,上面明确的写着宸王和他的母妃每一个祈福节都会见面,时间还不短。
他敏锐的觉得这是一个突破点。
景煜仔细翻看着册子,特别是宸王和他的母妃的事迹,每一年他们的见面时间都差不多,都是两个时辰左右,景嘉都没有这个待遇。
他还现一个现象,祈福节之后就会有一个非宸王党羽的官被查出有问题,并且去证实的时候还证据确凿。
想来这次的祈福节他们应该会改变方式,毕竟景岘身上生的事情足以让他们停手一段时间,继续搞事情说不定就会被抓住把柄,不过暗中搞事也说不定。
景煜将册子放在一旁,左手撑着脑袋思考了一会儿,右手就无意识的在纸上画了画,等他意识恢复后,就看见纸上赫然呈现的是秦南沅的轮廓。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有点想念他了。
······
“陛下,臣有一事禀报。”
在快退朝的时候,秦将军难得的有事禀报。
在以往,秦将军一直都是按时上朝按时退,绝对不会在没有他的事情时为谁停留,就算是皇上想留他都不一定能留得住,这种现象在秦南沅上朝后更甚,这次他主动的态度让其他的大臣们都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他们纷纷看向秦将军,眼里都是狐疑,他们还真想不出秦将军有什么事情找皇上,难道是边关又出事了?
那他们是不是得准备谈判啊?
算了,他们还是回去先打好草稿吧,反正最近这段时间边关也的确没有好消息传回来,先做好准备肯定没有错。
等所有人都离开后,陈公公才引着秦将军走向御书房。
“秦将军,有事直说无妨。”
“陛下,臣斗胆请求皇上提前让秦南沅去边关,让他远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