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不过还是得静养着,等在石床上待两个太阳就可以出去。”
巫惊讶于南沅强大的自愈能力,可也不敢多问,只能检查之后默默的退下,就是离开的时候眼里还带着困惑。
他的离开并没有引起景煜和南沅的注意,这时候的两人注意都在对方的身上。
南沅刚确定他的心意,因此在看见景煜的时候心态生巨大的变化,其中一个就是不敢直视景煜的双眼,只要看着他就会在脑海里想一些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画面,那些画面让人面红耳赤,令人遐想。
他通红的脸在景煜眼里就好像是催化剂,让他不自觉的想要靠近,也想要做一些令荷尔蒙爆棚的事情,但在快要得逞的时候景煜突然停下,转而将打算伸向南沅脸的手换了一个方向,在他的头顶温柔的揉了揉。
“好好养伤,等你好之后你想做什么我都满足你。”
这句话听起来很正常,可景煜的眼神过于暧昧,南沅就算不想歪都不可能。
他嗔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啊?我才不想做什么。”
“好好好,你没想,是我想的行了吧?”
景煜纵容着南沅的小脾气,虽然南沅在他的面前那些小脾气都是打情骂俏的表现。
南沅被景煜的宠溺目光给盯的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他有些挫败的低垂着头,此时的他并不想和景煜多说话,他只觉得只要他一说话就会被景煜带进坑里,况且他也说不过景煜。
南沅将他整个人都缩在兽皮里,他想着闭着眼睛假寐,可谁知一个不小心睡着了。
景煜感受到他平缓的呼吸也没再待在洞内,庆祝仪式没多久也要开始,他得去主持大局,而且那些兽人是不见到他就不会开始的。
等他来到虎族部落的广场时,广场上的所有兽人和雌性都在欢呼,他们虎族已经很久都没有举行庆祝仪式,自从被流浪兽人袭击之后,他们就只顾着重建部落,已经很久都没有放松过。
今日还得感谢狐族部落,如果不是狐族部落,他们怎么会有着庆祝仪式呢?
景煜看着广场上一张张兴奋又激动的笑脸嘴角也不自觉的带着笑意,他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让狐族部落吃瘪而举行庆祝仪式,更多的理由是为了庆祝虎族部落的重建成功。
眼尖的祭司瞥见景煜的身影,他连忙将景煜这个领带着走向广场中间,让他面对着虎族部落的所有的兽人和雌性表讲话。
景煜并没有拒绝祭司的好意,他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宣布仪式开始。
话音刚落,他只听见兽人们的欢呼声更大,每一个兽人都在肆意狂吼着,就好像是要将这段时间所遭遇的憋屈全部吼出去。
兽人在狂吼时,雌性和小崽子已经在安排着烤肉。
景煜也没有闲着,他给自己准备了一个烤肉的东西,想着南沅暂时不能吃烤肉,他打算做一个肉糜,也方便南沅消化。
他在处理肉的时候,周边也围着一两个雌性,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景煜处理肉的动作,眼睛一眨也不眨。
她们还没有这么细致的处理过一块肉,对于景煜的举动感到新奇和费解,为什么不能直接将肉丢在石头上烤呢?方便又快捷。
她们这种思想很正常,毕竟吃生肉的日子都有过,再说他们不论是兽人还是雌性都是生活的很粗糙的,也没有时间去做那些细致的活计。
最开始是一两个人围着景煜,等之后就是所有的雌性都围着景煜想要看看景煜的做法,想知道他能做出什么。
景煜一直都在专心的处理着食材,打算给南沅做一顿易消化的,刚处理好食材准备煮肉的时候就看见一群雌性和兽人围在他的身边。
“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
“领,我们只是想要瞧瞧你在做什么,我们都没有见过这种处理方法,很好奇。”
祭司嘿嘿笑了一下解释着,他在心里狠狠的瞪了一下这些兽人,明明都是一起在观察,为什么关键时刻将他推出来?
不知道他在面对领的时候心里是很怵的吗?
景煜听着他的话转念一想,倒是可以教他们多种处理食材的方式,他并不会改变兽世的展轨迹,但在这些小事面前,他倒是可以多分享一些,而且对于美食处理方式贫瘠的兽世来说,这些也可以对虎族部落的展有着帮助。
只要是对虎族部落展有帮助的,他都会倾囊相授。
“你们想学?”
景煜不慌不忙的将手上的肉放在石锅里煮着,等空闲的时候再转头看向还围在这里的兽人和雌性,“你们先回去准备今晚的烤肉,等我煮好后再来教你们。”
“好,谢谢领。”
得到准确答案的他们纷纷去自己的位置准备庆祝仪式所需的烤肉,只吃肉当然是不可能的,虎族部落的存粮也不支持他们挥霍。
景煜也没有食言,在为南沅准备的食物做的差不多后,他就开始去教那些兽人和雌性,等结束教学,庆祝仪式也已经接近尾声,他也在这时候回洞。
回到洞中,他就看见南沅靠坐在石床上呆呆的望着门口,眼底有着一丝期待。
他醒来时就听见虎族部落广场上传来的欢呼声,那是一种纯粹的兴奋,而不是包含着算计的情绪,他已经很久都没有遇上这种纯粹的感情。
这种感情让他也想要体验一番,不过对于他来说此时就算是下床去瞧上一瞧也是一种奢望。
他看着身上的伤挫败的低头叹气,眼里的向往和期待悄然散去,随之取代的是失落。
“想去玩?”
在他失落之际,景煜及时出现,南沅惊讶的抬头,他都怀疑景煜是不是能够准确的感知他的情绪,不然为什么他总是会在他需要他的时候出现?
只是他的想法并没有被景煜得知,景煜也不知南沅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深。
对于南沅来说,他对景煜的感情可能是在脆弱之际的慰藉,他可能在面对景煜的感情时做的决定会有些冲动,可是这其实都是他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也是感情一点一点的累积。
“有点,不过我现在好像也不能去。”
“等我们结侣的时候你也可以玩,那时候随便你怎么玩,我不会拦着。”
景煜并不想看见南沅失落的模样,可也并没有带着他下去,毕竟南沅的身体状况并不能支撑他彻夜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