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倆人在一起了,甚至還睡了。
嗚……
白蘇蘇再次流起寬麵條淚。
誰懂啊!
還沒戀就已經失戀了!
嗚嗚嗚……
在場的其他幾位俱是知道內情的,他們一時之間感嘆於這姑娘的戀愛經歷確實奇葩,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最後還是李攸嘆了口氣,姐倆兒好的拍了拍白蘇蘇的肩膀:「蘇蘇,沒關係,走了一個還有另一個,之後出現的只會一個比一個好。」
白蘇蘇停止嗚咽,吸了吸鼻涕,眼睛亮亮地望著李攸:「你真好,我覺得我們可……」
李攸立刻撤回手,清咳兩聲後起身:「茶水喝多了,失陪。」
白蘇蘇把目光轉向其他三人。
陳玄商咽了下口水,恨不得把頭低到肚子裡。
李不鳴看天看地看桌腿。
薛之問一臉嚴肅地在本子上勾勾畫畫。
沈倦安頓好鍾意晚,下樓後才發現幾人身邊的氣氛尷尬,一時之間竟是無人說話。
踩著樓梯的腳步一頓,隨後又若無其事般繼續向下走去。
陳玄商見他過來,頓時跟看到了救星般舒了口氣,挺樂呵地招手:「大白!坐這裡坐這裡!」
沈倦眉梢微挑,在陳玄商身邊坐下後主動解釋道:「都是誤會,師尊對薰香有些過敏,身上的痕跡都他自己撓出來的。」
「我給他抹藥的時候他一直在掙扎,所以就捆了他,師尊氣不過便咬了我。」
他頗為頭疼的扶額:「不信的話可以去城西那家醫館求證,張老大夫都看在眼裡,師尊折騰了我一整個晚上,一個時辰前他才睡著。」
提起這個沈倦就覺得心累,他倒是沒想到鍾意晚會對瀟湘館裡燃著的合歡香過敏。
本來他在鍾意晚身上施了織夢咒,讓他能做個美夢。
結果鍾意晚竟然被癢醒了。
沈倦只能哭笑不得地抱著他去了鄰街的醫館。
一折騰就是一整夜。
他好不容易把人哄睡著,剛回客棧就被好友罵了句「畜生」。
沈倦都氣笑了。
薛之問點點頭,勉強信了他的說法,在小本子上划去關於沈倦的記錄。
陳玄商不由得鬆了口氣。
玉衡峰主管刑獄,峰中弟子在外出任務時算是其他六峰弟子的監督者,有規勸言行之責在身上。
玉衡峰的諸多弟子中,唯有他的二師兄薛之問最不講人情。
該罰的時候那是真的罰,一點都不帶開玩笑的。
要是真讓沈倦受了那一百鞭……
陳玄商覺得自家哥們兒怕是要一個月都調不過來身體。
畢竟刑鞭可是天級下品靈器,而且上邊還有倒刺,連靈力護體都能被它打散。
這時李攸也回來了,在幾人身邊布下隔音陣法後,她詢問起沈倦昨晚跟蹤趙元安的情況如何。
沈倦這才想起卻邪跟河洛還守著人,於是他略去某些細節,給其他人大致講了下趙元安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