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情儿这肚子都五个月大了吧,之前你真是受苦了。”
长公主:“皇嫂不必自责,如今驸马每日都将我照顾得很好。”
太皇太后:“如此便好。倾城,哀家听薛公公说了,这小半月皇帝都是让钰妃侍的寝,你也要多多教诲她,哀家可不希望宫中一枝花开得好,百花盛开才是真正的三春盛景。”
“孙媳明白了,谢皇祖母教诲。”
午膳过后,安晨长公主陪着皇后来到太明殿:“请陛下、父皇安。”
陛下:“平身,你们母女怎么来了?”
皇后:“陛下,不是妾嫉妒,今日连皇祖母都在训斥妾未能尽到皇后的责任,您也不要太过放纵。”
陛下:“倾城啊,朕到了这个年纪,好不容易遇到一个朕喜欢的人,就不能让朕放松这一回吗?”
皇后:“可是陛下,您也不能独宠钰妃吧,就说婉婕妤吧,婉婕妤自陛下太子时期就从未宠幸过。”
安晨长公主:“父皇,儿臣觉得您宠爱钰娘娘有些过了,今日娘娘们向母后请完安回去,儿臣便听见她们都十分不满钰娘娘,若是父皇再这样下去的话,恐怕钰娘娘也会成为众矢之的,难道父皇对自己爱的人也这般残忍吗?”
“放肆!”
然后打了她一巴掌,皇后赶忙护着自己的女儿,陛下:“再怎么说钰妃也是你的庶母,你怎可如此诋毁她!”
皇后:“陛下,陛下还记得当年是如何对妾说的吗?当年妾问陛下,若是为了一个女人打了滢儿怎么办,陛下给出的回答是不会有其他的女人,就算有也一概不沾,难道陛下都忘了吗!”
陛下:“朕当年只是打趣随口一说。”
皇后:“原来陛下金口玉言就是在打趣是吧?”说完,拉着安晨长公主生气地走了。
在路上,皇后看见安晨长公主脸上的伤,说:“滢儿,还疼吗?咱们母女在你父皇心中的地位还是不如钰妃那个贱人。”
安晨长公主:“母后别气馁,您有儿臣和皇兄,可钰娘娘却什么都没有,若是让老祖宗知道了此事,那钰娘娘不被罚都难。”
皇后:“可若是皇祖母知道了,那你父皇会以为是我们嚼的舌根,到时候你父皇会更厌恶咱们的。”
安晨长公主:“母后,您就是太仁慈了,若是不说,您能咽的下这口气吗?”
“可是……”
安晨长公主:“没有可是,母后,您想想,若是再这样下去,那些娘娘们也会暗地里毒害钰娘娘的,您这么做完全是在救她,况且您与父皇十多年夫妻了,竟在此时被一个妾室打破了这段情。”
皇后:“那好吧,但也不能太过分。”
“好,这件事情儿臣亲自去做。”
太皇太后听顺德宫的宫女说了钰妃恃宠而骄的事,立马跑到太明殿找陛下,太皇太后:“皇帝,哀家听说你为了钰妃的事还训斥了皇后,皇帝你不思劝谏还变本加厉,竟然还打了自己的亲生女儿,那可是你与皇后的皇室嫡女啊,岂是说打就打的!如今你竟为了一个妃子当众打了她一巴掌,这又让外面的奴才们看笑话,哀家今日把话放这儿了,日后钰妃若是再有皇帝你给的如此多的恩宠,那她的妃位都难保。”说完便甩袖离去。
第二日,皇后与安晨长公主来到旭山虞宁公主与诚国公的住处,虞宁公主看见她们:“草民、民妇叩见皇后娘娘、长公主。”
皇后扶起虞宁公主,说:“悠儿快请起。”
虞宁公主:“皇嫂今日怎么有空出宫在山里透透这新鲜空气啊?”
皇后还未说话,安晨长公主抢先说道:“姑母快别说了,还不是父皇把母后气的,这不,我才带母后出来散散心。”
“滢儿!”
虞宁公主:“到底怎么回事?快跟我进来说。”
进到屋里,虞宁公主:“快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安晨长公主:“是这样姑母,父皇这小半月都是召的钰娘娘侍寝,母后就是想劝劝父皇,可父皇却将母后训斥了一顿,而且还打了我一巴掌,这件事情传到了老祖宗耳朵里,也将父皇骂了一通,这不,我就陪着母后出来散散心。”
虞宁公主听着都气愤了:“皇兄怎么能这样!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打,看来一定是那个钰妃太过分了,当初皇兄还是太子时就痴迷于她,如今更是变本加厉,说不定哪日连自己的结妻子都敢打,不行,我得找皇兄理论去。”
皇后拉住了她,说:“美食的,如今皇祖母应该已经劝住了陛下,至于钰妃,我……”
虞宁公主:“皇嫂,我就是见不得你受委屈,哪怕是皇兄也不能。”
皇后还是冒险将虞宁公主带回了宫,并以皇后不适为由,将陛下请来了玉淑宫,陛下慌张地走进来,说:“皇后如何了?哪里不适?”
但在看见虞宁公主的那一刻愣住了,说:“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