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宁祯宫:“请贵妃娘娘安。”
锦贵妃看见她们母女满脸不悦,说:“免礼吧,国夫人与县主入宫所为何事啊?”
陈国夫人:“这不那日让贵妃娘娘见了家中的笑话,今日特来向娘娘赔罪,特带来了一些薄礼,望娘娘收下,以表臣妇的歉意。”
盒子里的东西都打开看了看,有紫山参、燕窝、阿胶,这哪里是薄礼啊,分明是有事相求来献殷勤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锦贵妃也不拐弯抹角了:“国夫人这怕不是来送礼的吧,定是有重要的事要求本宫。”
陈国夫人:“娘娘果然聪慧,臣妇确有一事相求,如今二皇子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了,臣妇的女儿也是到了适龄的出嫁年纪了,所以臣妇想与娘娘攀个亲家,不知娘娘意下如何?”
锦贵妃立马否决道:“不可,本宫已经替轩儿选好了正妃的人选,骠骑大将军的长女孟大小姐便是本宫选的儿媳,那你的算盘便打错了,在这儿本宫也要放下狠话,别以为陛下恩眷你,本宫便会屈服,本宫告诉你,本宫看在你是长公主的女儿和国夫人的身份才让你三分,你别跟本宫蹬鼻子上脸!本宫不与你计较才称你一声国夫人,其实在本宫心里,你连个屁都不是,自以为自己有点身份有点权利在身上便无法无天了,那日在马场,本宫对你客客气气的不是怕你,是碍于本宫贵妃这个身份的礼数,也是碍于当时人多才不想让你当众难堪,你却将本宫的恩惠当成是理所应当,嘉贵妃也是不与你计较,不然谁会愿意让别人那么说自己的女儿呢?陛下给你尊荣无非是看在祝太师英年早逝的份儿上才对你照顾有加,别把这些当做是理所当然,本宫早就看不惯你了,如今连皇子的妻妾都要抢位置,不是本宫说你,砚珊县主你也不购得街上的铜镜照照自身,你真的是做皇子妃的那块料吗!识相的别让本宫再看见你们母女!婵钰,将她们和这份厚礼都扔出宁祯宫,本宫看见她们心里便烦,日后不许她们再踏入宁祯宫半步!轰出去!”
锦贵妃被气的不行,陈国夫人和县主也被锦贵妃的气势震撼到了,任人将她们赶出了宁祯宫,像清理垃圾似的。
陈国夫人和县主被赶出了宁祯宫很不服气,砚珊县主:“母亲,怎么这锦贵妃也如此羞辱我们啊?那女儿二皇子妃的位置怕是做不成了。”
陈国夫人:“这锦贵妃真是欺人太甚!走,咱们去玉淑宫皇后宫里告她一状。”
来到玉淑宫:“臣妇、臣女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安。”
皇后:“平身吧,赐座。”
陈国夫人:“臣妇今日入宫本是向锦贵妃娘娘致歉那日马场失礼的事,还特意准备了厚礼去给她赔罪,并想将嫚宁推给她做儿媳妇,想与她攀个亲家,可她却对臣妇恶语相向,说什么孟大小姐才是她相中的儿媳妇,还说臣妇送厚礼给她是想打她放弃她亲自挑选的儿媳,臣妇真的不是那个意思,还请皇后娘娘向贵妃娘娘说明,不要冤枉了臣妇。”
皇后本想开口,但汀瑶进来禀报说:“启禀娘娘,贵妃娘娘的贴身侍女婵钰求见。”
“传。”
婵钰进来说:“奴婢拜见皇后娘娘。奴婢奉我们主之命特来向皇后娘娘禀明,不要让皇后娘娘听信了谗言。方才国夫人所言奴婢也都听见了,到底是国夫人被冤枉还是国夫人在颠倒黑白,主知道国夫人与县主来了皇后娘娘宫中,便已经料到国夫人定会在皇后娘娘这儿告她一状,特来让奴婢澄清。皇后娘娘,方才国夫人在宁祯宫将我们主气得不行,口头上说着是来致歉送礼的,但后面国夫人便补了一句,将砚珊县主推给我们主做儿媳,我们主便气着了,国夫人这是想傍上皇室荣华富贵享不尽是吧,主相中孟大小姐是人家知书有礼,能将将军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可砚珊县主会做什么,除了日日在家中恨嫁,能把人逼死她还能干什么?主说了,就算她是县主的身份,只要品行不佳就不配做她的儿媳,所以日后请国夫人和县主不要再四处造谣说什么自己日后是二皇子妃了,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奴婢的话带到了,请皇后娘娘公正处理,奴婢告退了。”
婵钰走后,国夫人与县主便跪下惊恐地说着话:“娘娘恕罪,臣妇不是故意欺瞒娘娘的,望娘娘开恩。”
砚珊县主:“娘娘开恩,母亲年事已高,做了些糊涂事望娘娘恕罪。”
皇后:“好了,你们先回去吧,本宫自会查明。”
国夫人母女走后,皇后:“文音,方才婵钰说的是真的吗?什么恨嫁、逼死他人?”
文音:“回娘娘,确有其事,听说是一个商人的儿子姓宋,就因为模样生的标志,被砚珊县主看上了,但宋公子已有心上人,可却因砚珊县主势力太大,宋公子便只能与心上人辛小姐一同饮下鹤顶红双双殒命,真是一对璧人就此沉沦,真是可惜。”
皇后:“要说这陈国夫人确实可恶,也难怪陈国夫人会将主意打到二皇子头上,但她却没想到锦贵妃这块硬骨头不好对付,锦贵妃决定了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只怕这陈国夫人日后有的受了。文音,去禀告陛下陈国夫人与砚珊县主的所作所为。既然锦贵妃不满陈国夫人,那本宫便帮她一把。”
文音来到太明殿向陛下说明了事情的经过:“……事情就是这样,娘娘说请陛下裁决。”
陛下大怒,拍了一下桌子:“真是太大胆了!朕给她身份和权利是怕她没了夫家的保护受欺负,可她却拿着朕的眷顾去残害无辜百姓!”
小福子:“陛下息怒,小心龙体啊!”
陛下:“张德福,去传旨:陈国夫人祝玉氏未有肃恭之德,未有怜悯之心,肆意残害无辜百姓,篪夺她国夫人的封号,还有砚珊,篪夺县主封号降为乡君。”
“遵旨。”
随后,小福子来到祝府传旨,陈国夫人:“不知公公来祝府有何事?”
小福子:“自然是来传旨的。”
陈国夫人还在沾沾自喜,以为皇后向陛下说要将砚珊县主许配给二皇子,却没想到终究是错付了。
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陈国夫人祝玉氏未有肃恭之德,未有怜悯之心,肆意残害无辜百姓,篪夺国夫人封号,并篪夺砚珊县主县主封号降为乡君,钦此。”
玉夫人顿时瘫坐在地上,祝乡君:“陛下为何要如此对我母亲!”
小福子:“那就要问玉夫人和乡君都做了些什么,旨也传到了,咱家该回宫向陛下复命了。”
说完便走了。
玉夫人自言自语道:“我什么都没有了!母亲不要我了!如今连陛下也不庇佑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便自己喃喃道:“母亲不要我了,母亲不要我了……哈哈哈。”
从此以后,玉夫人便疯了,也没有人怜悯她,只有玉大学士会派人照顾她,祝乡君也因玉夫人之疯而看破红尘,在三才观出了家,但她的乡君爵位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