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尚书为了不耽误行程,便让她们在马车里休息。
德安公主醒了,晋安公主便说:“皇妹,咱们被现了。”
德安公主:“那怎么办!都怪我,如今也不能出去玩了,还要回去被母妃教训!惨了惨了!”
晋安公主:“你放心,他们没有要将我们送回去的意思,可能也会私下里寄密折。”
此时,在宫中,丽妃现德安公主不见了也是在宫中慌忙地找,下人们在锦安宫跪了一大片,丽妃怒声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公主都看不住!宫里养你们有什么用!”
“丽妃娘娘息怒。”
善香:“主息怒,公主许是偷跑出去玩了。”
丽妃:“公主那么一个大活人你们都看不住!若是陛下怪罪下来,你们让本宫如何面对陛下!”
“娘娘息怒!”
而尚书府如今也是乱作一团,也是跪了一院子的人,尚书夫人:“你们到底有没有看见公主去哪儿了!若是陛下知道公主在我尚书府丢了,不知会多大的脾气!”
有一个小侍女唯唯诺诺地说:“夫,夫人,奴婢看见公主和芸嫣姑娘拿着包袱偷偷从后门溜出去了,但奴婢不知她们去了哪里。”
尚书夫人自言自语道:“她们不会是偷偷跟着熤儿去浙州了吧?”
唐大小姐听闻母家出了事,也从侯府赶了回来:“母亲,若真是这样,那可如何是好?”
尚书夫人:“如果熤儿与裴尚书现了她们的行踪,一定会传消息给陛下的,咱们也不必太惊慌。”
此时在太明殿,裴尚书的奏折到了,张德福呈上来,说:“太子殿下,裴尚书的折子到了。”
“呈上来。”
太子看后吓了一跳:“菱儿和倾儿都偷偷去了浙州!真是胡闹!本殿让裴尚书和浩熤是去赈灾的,她们这不是给他们添乱吗!”
张德福:“殿下息怒,公主们也是想帮忙。”
太子:“本殿还不了解她们,肯定是出去玩了。”
这边,兰潇也听见了些风声,回去禀报了嘉贵妃:“主,奴婢听太明殿的小盛子说公主与德安公主一同去了浙州,浙州那么多灾民,万一遇到不测可怎么办?”
嘉贵妃:“什么!菱儿如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独自跑去浙州!她可是本宫唯一的女儿,她要出了什么事,本宫可怎么活啊!”
兰潇:“主息怒,驸马也在浙州,一定不会有事的。”
嘉贵妃:“立即派人传信给哥哥,让他赶紧派人把芊菱那丫头带回来!”
“是,奴婢现在就去。”
而到了浙州,两位公主也换回了女装,来到总督府,浙州总督迎接道:“裴尚书、驸马,里面请,下官在府中设了接风宴为二位接风洗尘。”
裴尚书拒绝道:“不必了,如今是特殊时期,银钱本就紧张,就不要铺张浪费了,若是让陛下知道了,也会训斥咱们的。”
浙州总督:“是是是,是下官考虑不周。这二位是……”
裴尚书:“这是晋安公主和德安公主,也是随我们一道来的。”
浙州总督立即行了大礼:“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晋安公主:“总督不必多礼,本宫也想了解百姓的状况。”
进到府中,浙州总督:“公主、尚书、驸马,如今我们面临的状况就是缺粮和修堤坝,不让长江的水再冲到居民区。”
裴尚书:“如今陛下病重,现由太子殿下监国,太子殿下可没有陛下那么好说话,我亲自带人去堤坝修缮。浩熤,你便带人赶紧去粮,不要让灾情更加严重。”
中书侍郎:“好,那咱们就赶紧动工吧。”
午后,裴尚书与德安公主来到堤坝监工,德安公主:“真是一片荒芜景象,原来这里应该是很美的吧。”
裴尚书:“公主怎会出这种感叹?一般像你这般尊贵的人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像这种地方都嫌弃得不行,你竟然还能主动来。”
德安公主:“怎么?本公主就是与众不同。”
说完便傲娇地走开了。
过了一会儿,德安公主觉得有些口渴了,说:“明月,你去那些水来。”
“是。”
而就在此时,堤坝突然松懈了,水就直接冲了过来,裴尚书见此情景也向德安公主冲了过去,与德安公主淹没在水中,明月见状,手中端着的水都撒了。
哭着跑回总督府,跪在地上哽咽着:“晋安公主、驸马,公主和裴尚书在堤坝出事了,堤坝突然塌了,公主和裴尚书都被江水卷走了!”
晋安公主直接被吓晕了。
中书侍郎把晋安公主抱回了卧房,吩咐道:“来人,立即派人回京向太子殿下送信,让太子殿下多派些人来搜寻德安公主和裴尚书的下落。”
“是。”
而此时,德安公主和裴尚书被江水冲到了下游的惠州,裴尚书先醒了过来,他看着陌生的环境,他突然意识到德安公主怎么样,德安公主躺在他旁边,裴尚书推了她一下,喊道:“公主,公主。”
德安公主才缓缓地睁开眼睛,问道:“这是哪儿啊?”
裴尚书:“我们应该是被江水冲到了下游,浙州的下游应该就是惠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