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着腰不方便,白寺只得慢慢蹲在顾修景身前,这也让他更直观的看清楚了手上的大家伙。
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白寺此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答应了别人的事就一定要做到,他从来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
手上仿佛灌了重铅,怎么抬都抬不起来,最开始放上去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虚虚握着的肉棒突然跳动了一下,像是在替主人宣泄自己的不满。
白寺不自在的咬唇,他开始用手轻柔的摩擦柱身了。
就这么一根肉棒,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的招式,不就是从上撸到下么,想想就很简单。
自以为懂了的白寺暗自给自己打气,羞耻感渐渐降了下去,他努力把面前的阴茎想象成一根木棒,而他只是在将钻木取火付诸实践。
这样一想白寺便放松下来,原本是缓慢轻柔的动作逐渐变得急促暴躁,手劲也越来越重,像是真的被生不出火星子的木棒气着了。
顾修景脸色变得阴沉,他想着让白寺先自己琢磨着怎么取悦他,同时也好奇没有经验的人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做,却没想到会苦了自己。
“你这是在干什么?”
再不阻止就真的要磨掉一层皮了,顾修景气得咬牙切齿,他的宝贝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放在身侧的手用力揪住了跪在身前的人的头发,迫使白寺不得不仰起头。
白寺眨巴着眼,不明白顾修景为什么要阻止他,是他做的不好吗?
“你把它当木头?”顾修景阴测测的开口。
“……没有啊。”白寺心虚的迟疑了几秒,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呵。”男人气笑了,其他人想摸都摸不到的宝贝居然被人当成木头对待!他一定要操的白寺腿都合不拢!
一把将人从地上拽起,顾修景也不要求白寺能立马学会怎么取悦他了,未来的日子还很长,他有的是时间教。
白寺跌跌撞撞的被男人拉着走,他看得出来顾修景是真的生气了,但是就因为他没摸好就生气?心眼难道这么小?!
但不管在心里怎么吐槽,白寺还是控制不住的心慌了,火气这么大,等会不会动手打他吧?
小时候被同龄人欺负的画面深深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最怕挨打了,更别说那些人还要脱他的裤子。
“你……你别生气……”
白寺嗫嚅着开口,他现在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哪有把别人的阴茎当木棒来搓的。
顾修景停下步子回头看着白寺,他还没说什么呢,这就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了?明明挨疼的人是他!
“我当然生气!”顾修景偏要不顺着白寺的意思来。
“我问你,这是木头吗?”伸手指向胯间的阴茎,顾修景问道。
原本生龙活虎的肉棒现在已经有了颓靡的趋势。
“……不是……”白寺愧疚低头。
“那是什么?”男人开始咄咄逼人,势必要让白寺认清楚他以后面对的到底是什么。
“是……”白寺的嘴巴张张合合,怎么也吐不出那两个字。
“说不出口?你以后可是要天天喊着的。”拉着白寺的手不断收紧,显然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是……是阴茎……”白寺吃疼,他有些被吓到了,再怎么耍过性子他本质上还是一个胆小的人。
有个时候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被吓到,而有些时候又一股子虎劲。
“什么阴茎?这是肉棒!”顾修景不买账,都到床上了还说得这么含蓄。
“……”白寺难以启齿,长的这么英俊的男人怎么说话这么糙?难道不应该他才是市井小人吗?
“啧,快点脱衣服。”顾修景轻啧一声,不满意现在的情况,怎么他全身赤裸,而白寺却穿的整整齐齐?他倒是像个被嫖的了。
白寺吸吸鼻子,想给自己壮壮胆子,两个人现在太尴尬了,他从来不知道做那种事的前奏会这么窘迫。
身上的衣物被他一件件主动脱去,顾修景也不催,就这么光着身子看着白寺动作,直到两人彻底坦诚相见。
“走。”顾修景挑眉,径直朝浴室的方向走。
白寺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赤裸的感觉让他抬不起头,圆润小巧的脚趾无措的蜷缩着,浑身都散发着不自然的气息,听见男人的话后,他踌躇着跟在顾修景身后。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白寺知道自己必须做出改变,实在不行他就躺着不动,任由顾修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浴室很大,并且很暖和,微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渲染着暧昧的气氛。
顾修景抬手打开淋浴的开关,微烫的水流便从头顶的花洒里倾泻而出,白寺被猝不及防的从头淋到了脚,突然的热度激的他一哆嗦,他条件反射性的往后倒退两步。
“躲什么?”
顾修景高大的身躯站在花洒下,淅淅沥沥的水珠连成串从他结实的肌肉上滑落,胯间的阴毛湿漉漉的,微微还有些挺翘的阴茎一片水光,反倒像是比刚才还要大。
“进……进到眼睛里了……”水珠沿着发丝滑落,一不留神就会引起眼睛的不适,白寺难受的眨眨眼,他抬起胳膊,想用同样沾着水的手背先把眼睛擦一下。
“用这个。”顾修景蹙眉,他习惯了这种感觉,更何况花洒喷下来的水最多也只是淋到了他后脖颈的位置。
随手扯过放在一边架子上的毛巾,顾修景强硬的把白寺拽到身前,略带粗鲁的用毛巾抹去了身前人脸上的水。
“好了没?”
白寺被擦的闭上了眼,他感受着脸上毛巾的触感,原本眼睛处的刺痛慢慢消减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