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
花简接到谢知潭电话的时候,出租车刚到鹭川别墅区。
“客人,一共165元。”司机打了价转头跟花简说。
“好嘞,”花简转头又对电话里的人说,“二哥你别挂,我用手机付了钱再跟你说。”
“好。”
谢知潭听着话筒中花简跟司机的对话,手机支付成功的滴声,以及车门被关上的声音。
“二哥,你还在吗?”
谢知潭回神,“嗯,我现在在一个私房菜馆里吃饭,刚才在院里看见一个男孩很像你,是你吧?”
花简笑了一声说:“二哥眼神真好,是我,不过我看你朋友在叫你,二哥你知道我不喜欢和陌生人打招呼,所以就先走了。”
“原来是这样。”
谢知潭说完,两人安静下来。
他有意想问问花简刚才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可又不知道先从哪里开口。
结果花简忽然说:“二哥,你最近都没回家是吗?前两天三哥出事儿了。”
谢知潭瞳孔一缩,立刻追问:“知宴又怎么了?”
谢知宴和花简一样大,却一直像个孩子一样,净做些不靠谱的事儿让他和大哥跟着擦屁股。
“三哥因为一个叫舒尧的男人把谭家的少爷谭西临的头打破了,谭夫人差一点就报警,要抓三哥。”
谢知潭脸色大变,“现在怎么样了?知宴怎么会打破谭西临的头?他们两个虽然一直不对付,但也没到这种程度。”
说着他忽然想起花简刚才提到的‘因为一个叫舒尧的男人。’
他猛地转头,脸色晦暗不明看向紧闭的包间门。
就是房间里这个舒尧吧?
“二哥别担心,幸好大哥厉害找到被故意藏起来的监控,不然还不知道那天是有人故意下套想害三哥呢。”
谢知潭虚惊一场,他早上没吃早饭,到了午饭的时间,一桌子辣菜他一口没吃,这会儿有些低血糖昏呼呼的。
一脸怒气的秦辞不顾舒尧的阻拦,就这么气冲冲地拉开房门想去找谢知潭理论。
可他刚拉开门,就看到门口脸色惨白的谢知潭。
秦辞满身怒气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像是鼓囊囊的气球被一根细小的针扎破了。
怒气一夕之间散了个干净。
“喂,谢知潭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卧槽,你该不会要晕了吧?喂,你别吓我,我刚才胡说八道的?你这是被我气的?”
“啊,谢教授你怎么了?秦辞,你把谢教授怎么了?”
“都闭嘴!”
花简听到电话里的动静,心里幽幽叹口气。
今天应该是舒尧和谢知潭第一次见,不知道他对谢知潭的提醒晚不晚。
一个智商18o、三关正、在‘花简’高考时,特意顶着时差给‘花简’补习功课的青年。
花简不忍心让他毁在秦辞和舒尧手里。
“小简,明天周末我去接你一起吃饭,我先挂了。”
“好的二哥,你朋友说你脸色不好,是又低血糖了吗?快吃点东西吧。”
谢知潭被他的关切熨帖了下。
秦辞眼神微闪,谢知潭这会儿面色柔和全然没有刚才在包间的冷淡。
也不知道电话里的是谁。。。。
谢知潭挂掉电话,皱眉看向秦辞:“你今天请我吃饭就是为了舒尧上课名额的事?”
秦辞一噎,确实是这么回事,他平时玩的花又喜欢热闹,可谢知潭除了看书就是看歌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