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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对校园暴力要勇敢反击祁炀的B被我熟了(第2页)

胯骨撞上他被抽肿的屁股,疼得祁炀嘶嘶抽气,手指扣紧了茶几边缘,用力得指节泛白,明显是痛的,可祁炀并没有躲开,反而是晃着结实公狗腰迎合我侵犯他的动作,滚烫肠道拼命吸吮,试图快一些把我榨出精液以便结束这场性爱,“嗯呃……唔、嗯嗯……”他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桌面,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

我看见他被汗液沾湿的鬓发,通红的耳尖也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祁炀除了起先两下被抽打的时候痛叫出声,之后就咬住下唇不肯发声示弱了。

我扔开了皮带,去摸他饱满胸肌上的红肿奶头,相比较之前,已经是足足被我玩大了,乳晕也被我吸得大了一圈,看起来红红的,很骚。

不过后入的姿势我看不见祁炀的胸,只能是用手指丈量。

“祁炀,你奶子是不是被我玩大了?”我拽了两下他红嫩的奶头,歪着头去看。

却被祁炀一巴掌糊脸上推开了。

我抓住他不听话的手指就咬了一口,又让他自己去撸鸡巴。

我不再喜欢控制他的射精,现在偏向于让他多射几次,我更好奇祁炀一晚上最多能射几次。

可惜祁炀自制力太强,这么多回下来我也没摸清楚这件事情,之前最多是四次,可我看祁炀的样子还不到极限。

我挺了挺腰,狂透祁炀软烂的肠道,祁炀的手指刚被我按到他自己鸡巴上面,就狼狈地喷了。

“嗯嗯啊啊啊啊——!”祁炀咬着下唇,腰臀一颤一颤,肉屌圈在手指之间,黏糊糊地射在手上。

他高潮的时候甬道咬得很紧,还随着射精的频率而抽搐蠕动,骚肠子狠狠吸咬吮咀我的龟头,我舌尖抵着上颚,发狠地用大龟头往他屄芯上面凿。

“唔唔呜——!”祁炀被我逼出来两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停、呃嗯嗯!不要现在肏那里!”

我的好胜心得到大大满足,暂且放过祁炀溃不成军大发洪水的骚屄,脸上挂着坏笑去捞他手指上的白精,又抹他唇瓣上,手指头往他嘴里面塞,叫祁炀吃了他自己的精,好奇问他,“什么味道的?”

“……呼呜、唔唔……”祁炀含着我的手指,嘴巴闭不拢了,粗重的喘息声就泄露出来,他用牙齿磨了磨我的指节,不甘愿地舔了精吞下去,皱眉摆头吐出我的手指,颇有攻击性地反击,“自己不会尝尝?”

“怪恶心的。”我的坦诚让祁炀沉默。

祁炀气得牙痒痒,“让我吃就不恶心了?”

“我看你挺喜欢吃的。”我笑嘻嘻地揉他肚子,“你不是担心饿肚子,用这个喂饱你怎么样?”

“……滚。”祁炀动了动腿,想跑了。

我抓着他的腰把他抓回来按在胯下,眯着眼肏屄,“跑什么,我还没爽呢,嘴巴不吃就不吃,喂给你屄里也一样。”

我和祁炀认识很久了,小时候住在同一栋楼,他是祁家不认可的私生子、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我是我哥养在外面金屋藏娇漂亮矜贵的金丝雀。

这么说有些别扭,但是形容很贴切。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体弱多病,大哥担心家里氛围影响我病情,在父母的默许下藏着将我送到外面养。毕竟殷家上上下下加起来不少于五十口人,谁也不能保证我这个有继承权的本家新生儿会不会半路出意外夭折了。

虽是在本家外长大,殷朝也没少了我的教育,除了学校的不说,里里外外请的各种老师仅是小学时期我就数不过来了。

那时候我叛逆,经常逃课,正好一次翻墙跳下去的时候将路过的祁炀踩脚底下了。

没爹的私生子嘛,总会遭人欺负的,小时候的祁炀缺营养,虽然大我五岁却长得瘦巴巴的,恰好是那天挨了打,完全没躲开我,被我砸得差点晕过去,饿得有气无力地伸手想把我掀开,我为了赔罪请他吃了零食,就这么结识起来。

一个没爹,一个表面上父母双亡,祁炀有时候还会用同情又不解的眼神看我,分明是同样没父母照顾,可我看来并不被人欺负,小小的祁炀脑子里还捋不顺这个逻辑。

我代入地翻阅着殷理的记忆,并没有什么不适,我现在就是殷理。

“笑什么?”祁炀被我压在沙发上推开一双长腿,露出水润的屄让我奸插,横着手臂挡脸上,遮了面上晕染的潮红,闷声吐槽,“傻兮兮的。”

他绝对不可能承认是被殷理小少爷这张漂亮的脸蛊惑得心脏狂跳。

我掐着他的腰撞他屄芯,祁炀性感的薄唇张开,舌尖都颤了颤,吐出一声急喘,手也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他手背和小臂上青筋暴起,急切地喘息几声,唇瓣上沾着水光,灰蓝色眼睛雾蒙蒙的,削减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意。

“想起你小时候了。”我毫不避讳,俯下身去搂住他,张嘴往他奶子上面吃,双手臂穿过腋下扣住他的肩膀,呈现紧密相连的姿势凶猛快速地沉下腰,与嘴上轻软的语气不同,我肏屄的动作又猛又快,大龟头凿得祁炀肠道滚烫直冒骚水。

滋咕滋咕的水声响个不停,祁炀抬高屁股迎合我,大敞开的腿心湿漉漉黏糊糊,捣成白沫的淫汁顺着他的股沟往下淌。

祁炀怔愣失神了片刻,意识被拉入回忆,不过鲜活的在他身上耕耘的我又很快让他回神,祁炀紧了紧手臂抱住我,像是要把我揉碎在他怀里,祁炀低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来,“多大年纪就开始回忆过去了,是没几天活了吗?”

祁炀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来回应殷理,对于往昔记忆有痛恨也有惋惜。

那时候的殷理在他眼中是发着光一样拯救他的人,他原本以为会和殷理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结果这小混蛋突然就消失得杳无音信,好不容易找到家的流浪狗再次被丢出家门,祁炀对殷理的思念多了一份扭曲恨意,让他体会到友谊的美好又残忍地将他丢弃,殷理不是救世的天神,是满怀恶意诱人堕落的魔鬼。

祁炀靠着一个卑贱私生子的身份费尽心机回到了祁家,就为了找殷理要个说法,却怎么调查也找不到,而在他失望到要放弃的时候,殷理却主动出现了。

时隔多年的好友再次见面却是在床上,殷理脱光了他无视他的欣喜欢愉委屈怨念用那些恶心的道具虐玩他的身体。

初次的震撼失落不可置信,直到后面整颗心都下沉破碎麻木。

然后我穿书了,地按着肏一顿,而现在有了漆黑巨狼的加入,陶攸之不得不矜持起来,睡觉也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

虽然他在我面前总是发骚,却很介意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尽管漆黑巨狼不能称之为人,可这样通人性的生物,总让陶攸之觉得怪怪的。

他不缠上来,我也正好不受打扰地做自己的事情,可惜还是高估了陶攸之的耐力。

晚上睡得迷糊的时候,察觉身下有异样,浑身热烫,我掀开被子散热,将趴在我双腿间正双手捧着粗大鸡巴吸舔的陶攸之抓个正着。

陶攸之一脸的饥渴痴迷,湿漉漉的舌头弄得我肉根上全是水痕,整根粗屌被他舔硬了,红润的嘴唇包裹住龟头嘬吸,舌尖来回扫弄刺激马眼。

“你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哑着嗓子惊扰他。

陶攸之吓得一个哆嗦,他抬眼来看我在黑夜里模糊的轮廓,竖起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吵醒了。”

我往他所在意的方向看去,漆黑巨狼睡得四仰八叉,露出柔软脆弱的肚皮,狼尾悠闲地甩动两下,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哪里是什么极具威胁的高阶异兽,分明就是一条没心没肺的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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