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月点头,很是爽快:“行?。”
然后就是常规的开单子?、抽血和等结果。
“吃点什么?”
顾明月早起没吃饭,闻酌就胡乱喝了两口稀饭,都没吃好。
“生煎!”
顾明月不经饿,眼睛亮亮的:“我刚刚来的时候看见对面有一家生煎包,排队的人特别多,一看就好吃。”
闻酌现在都习惯出?门给她带件衣服了,小薄外套盖在她肩膀上,勉强挡住了她露出?来的半截腰身。
“走吧。”
医院门口的小饭馆很少?有生意不好的,里面拥挤不动。
闻酌随手?把她支到?树荫下站着,自己去排了队,买了两份生煎和粥,出?来看见旁边卖包子?那家店有卖咸鸭蛋的,又给买了两,搭了点包子?,算是找了个能坐的地。
“过来。”
顾明月正?跟卖糖山楂的大叔聊得起劲儿?,听见闻酌喊她,立刻就颠颠地跑过来,手?里还拿了个老板送的糖山楂。
一个小签子?上串了一个,给她尝个味。
顾明月爱惜地咬了口裹在外面的糖霜,带了点山楂皮,酸酸甜甜的,美的不行?。
“先吃饭。”闻酌敲了下桌子?,给她递筷子?。
顾明月顺势就脱了外套,手?不够用,把手?里的小竹签递给他。
闻酌接过去,一口给她吞了。
顾明月惊呆了:“好吃吗?”
她看向闻酌,脸上的笑都没了,眼睛都因惊讶而?变圆,里面明晃晃地都是控诉。
“一般。”闻酌撇断竹签,扔垃圾桶里,把生煎推她眼前。
说酸不酸,还混着个甜,也不知道?有个什么吃头。
“那可真委屈你了。”顾明月不高兴了,嘴上一向不饶人。
闻酌停下筷子?看了会?儿?,眼角带着点淡笑意。
顾明月其实没有别人嘴里说的那么复杂,她只是习惯性地一层又一层的把自己裹起来,用最温和无害的笑,最通情达理的言语,假意温柔地去看这个世?界。
看似坚不可摧,却仍会?泄一丝,得以窥见。
明明就是个小孩,高兴了就笑,不高兴了就委屈。
傻乎乎的。
吃过饭,还不到?领结果的时间,两人沿着街道?溜达消食。
这条主路就是围着医院修的,前面拐个弯就是家属院,正?对着的就有附属幼儿?园。
早过了上学?的点,幼儿?园门庭若雀,只有几?个坐着晒暖顺便等着接孩子?的阿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