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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若木,你没见我这个皇叔就是为了给自己弄一个传宗接代的儿子,就把福宁王府弄的鸡犬不宁的,我要是抱走了这个,他保证还得接著生,到时候,皇叔的情人就要离家出走了。”景曦渺笑吟吟地说,说得齐望舒白皙的面上绯红。

相里若木回头看了几个人一眼,立刻明白了来龙去脉,有几分想笑又不想让齐望舒难堪,“走吧曦渺,天快晚了,明日要回京,今天早些休息,既然不想要,那就把人家儿子还回去吧。”

景曦渺乖巧地点点头,把孩子还给身边的奶妈,孩子兀自拽著景曦渺的头发不肯放手。

“这个小东西,”相里若木刚插手过去拉那孩子的小拳头,小孩看了相里若木一眼哇地一声就开始哭,哭声嘹亮,“果然是景裕生出来的。”相里若木连忙收手,被孩子吵得耳朵发疼,景曦渺低头笑,自己拽回头发,已经不动声色地身子挨在相里若木的身上,“我们走吧,你饿不饿呢?”

相里若木把手里拿的一块酥糖顺手递给景曦渺,景曦渺笑吟吟地接了过去,临要走,众人正恭送的时候,相里若木忽然想起什麽似的,回头道,“景裕,你儿子可有名字没有呢?”

“没有,”景裕连忙说,“请太尉赐名。”

“哦,”相里若木若有所思,“那麽我正好有个好名字,就叫景禺吧。”

“景禺?那不还是猴子麽?”景曦渺愣住了,使劲憋著笑,“若木,你是故意的吧,古书上不是说禺就猴子,猴子就是禺麽?”

“恩,是又怎麽样,”相里若木拉著景曦渺的手,在那,手指头上有一条细微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他把景曦渺的手指头放在唇边,轻轻地亲吻,景曦渺面颊绯红,“恩……皇上你觉得这个名字不好吗?”

“好……好,”景曦渺看见後面几个人都在看这个诡异的太尉,立刻脸如火烧,口里支吾再不能言。想叫什麽就叫什麽吧,相里一平还说过他有个名字叫狗子呢,不是民间说起这样的名字好养活麽。又不想把手抽回来,又被看得觉得丢人现眼,脚底站不住了,拉著相里若木,那样子跟落荒而逃也差不多少。

“你喜欢那个小孩子?”相里若木的唇贴著景曦渺的耳朵说。已经到了掌灯十分,昏黄的灯光,洒下一室宁谧,相里若木咬了景曦渺的耳朵,扯长一点。

“啊呀,”景曦渺缩著肩膀一巴掌打在太尉的肩头

相里若木轻笑,搂著他在他的脖颈间一阵乱亲,景曦渺平素便很怕痒,笑著缩成一团,“相里若木,”相里若木停下来,他才喘上一口气来,笑意褪得很快,“你想要小孩子吗?”

相里若木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笑出了声,“要是我的小娇妻这样问我,那多半就是她怀孕了的意思,或者是急不可待想要我让她怀孕的意思,”景曦渺的脸又绯红了,相里若木的大手伸进他的衣服里面抚摸著他的小腹,柔软润泽的触感,他轻揉著,“让我看看你想怎麽生?”

景曦渺不服气地想把他的手推出去,结果不知道怎麽衣服就被扯开了,景曦渺挣扎著起身,结果小肩膀露了出来,相里若木不客气地咬上去。景曦渺委屈起来,也不再拽衣服了,一头扎进相里若木怀里,脸贴在相里若木的胸前,“你会不会哪天也想要个小孩,就去娶老婆了,我得跟你的老婆分享你吗?”

“你的想法怎麽那麽多?”相里若木搂住他,“你从哪看出我有那个意思了?”

“小孩子多可爱啊,尤其是自己的孩子。你看景裕甘愿冒著被齐望舒忌恨一辈子的风险也非要跟女人生个儿子。”景曦渺赖在他怀里,手也伸进了相里若木的衣服,肌肉紧而匀称,是相里若木的身体,以前他从城楼上看这个青年将军的时候,没想会这样抚摸他吧,景曦渺忽然脸上热度增加,立刻埋进相里若木怀里更深的地方。

“你怎麽能拿我跟景裕那个傻帽比呢?”相里若木难以置信似的说,惹得景曦渺在他怀里一阵闷笑,“有你一个我已经不知道怎麽办了,再弄出一个小孩来,那就顾不过来了。”

是啊,那就难办了,景曦渺在心中模模糊糊地想,那样的事情总是会发生的吧。那样……

“那样的事你不是也会发生吗?”相里若木忽然说。

“什麽啊?我?”景曦渺探出头来,不太高兴地看著相里若木,“我怎麽会呢?”

“过来让我看看,”相里若木眼里闪过促狭的意味,景曦渺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但是已经被相里若木抓了起来,三两下扯开裤子,“你怎麽就不会呢?让我看看,这里,还是这里,一样都不缺啊,找来一个女人你一样能让她怀孕,所以我才一个宫女都不会给你,免得你受不了女人勾引,或者女人受不了你的勾引,弄出孩子来惹我生气。”

“啊──”景曦渺叫了出来,被相里若木架著强迫站在床上,裤子又被解下去了,委屈,景曦渺的眼里闪出一点泪光,但是相里若木分寸拿捏得很谨慎,几乎立刻就把他重新搂回怀里讨好地亲吻

景曦渺恼怒地嘀咕,“不正经的太尉。”

“正经的太尉都是五十岁的,你想要吗?你不是说过如果有那样的太尉伺候你,你就恶心死了吗?那我五十岁的时候,你还让不让我碰你呢?”相里若木开著玩笑,景曦渺被他压在床上,双手忽然抓紧了他的衣服,五十岁时候的太尉,那就是二十年以後呢,二十年?那已经是超越了景曦渺所能设想的最远的时间很多倍的时候了,景曦渺忽然害怕。他害怕相里若木给他一种奇怪的希望,即使他觉得相里若木是在开他的玩笑,即使他听说上床的时候说过的话都不能作数,但是他害怕这些仍旧隐隐约约会给他一种希望的暗示。那希望太大了,不是他能承受的起的,那麽奢侈的希望,简直是会遭到天谴一样的奢望,必须杜绝掉,必须忘记掉。那个希望会让自己万劫不复,连死了都不会得到安宁的。

但是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你为什麽让我会有那种希望呢,那种希望带来的痛苦让我真的会因为感觉到无法实现而刺穿我自己的心脏的。

“嘘,”相里若木轻轻地说,好似在哄他,衣带松落,裸裎相对,让景曦渺有一种幻觉,仿佛身份、过往、权力、猜忌……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拥抱亲吻,自然而然地发生。

你怎麽可以坐在我的对面,你怎麽可以质问我,你怎麽可以考虑到把我交给别人,景曦渺的眼角带著些微的眼泪,这些事,虽然都可以理解,甚至自己能够理解即使更坏的更不顾情面的事发生都是合乎情理的,都不能够算是相里若木无情无义,可是发生的时候,心脏疼得几乎麻痹了,疼到死了都好就是不想再来一次了。所依赖的,是自己所爱的,所以如果真的丧失的时候,就不仅仅是无助感那种熟悉的恐惧,还有形神俱灭的痛苦,仿佛死去之後,会魂飞魄散,消逝在混沌之中,永世孤寂苦闷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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