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听晚自顾自叹了口气,“因为他拿你母亲威胁你吗?放心,以后他不敢这么做了。”
“昨晚,你做了什么?”
沈时宴按着乔听晚的手,“他报复心很重,我担心他以后找你麻烦。”
“松手,上药呢。”
乔听晚白了他一眼,“什么麻烦麻烦的,你要是因此伤口感染死掉了,你就是我的麻烦了。”
她可不想背上一条人命,毕竟这件事是因她而起。
早知道庞若敏这么能闹事,那天她就应该使劲打,打得庞若敏卧床半年才好。
免得窜出来作妖。
沈时宴垂眸看着他,唇角一点点上扬。
他喜欢这种被“嫌弃”的感觉。
乔听晚将自己对付沈昭明的办法说了出来。
沈时宴:“……”
她有时候做事挺有“黑道”气的。
“怎么,心疼他啦?”乔听晚撇撇嘴,还没来得及讽刺他,就被沈时宴拉进怀里。
她稍微挣扎了一下。
“嘶——”沈时宴倒吸一口凉气。
“我碰到你的伤口了?”
乔听晚拧了拧眉,他身上的伤口都是她亲手缝合亲自上药的,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病人出事。
想到这里,乔听晚不动了。
沈时宴下巴搭在她的头上,她看不到他脸上的笑。
男人沉默了几秒钟,声音带着几分颤意,“很疼。”
乔听晚:“……”
也能理解,毕竟那么多伤口,还一直没打麻药没吃止痛药。
“没事啦,我不是帮你报仇了吗?你那个渣爹暂时不会欺负你跟时梦了。”
乔听晚托着他的下巴,微微起身看着他的脸,“我对你这么好,离婚的时候你是不是得多分我点财产?”
沈时宴眉尾仿佛挂了几条黑线,撇撇嘴,“如果不离婚的话,我的财产都是你的。”
“那算了,我只想要钱,不想要人。”
乔听晚摆摆手,从他身上下来,“对了,你那个渣爹嗓子没事,只是暂时被我的药麻痹了,两个月内说不了话。”
但她知道沈昭明等不了两个月,他现在想必已经破防了,想尽办法治嗓子。
这就是她的目的。
沈昭明下次想威胁时梦或是沈时宴,就得掂量一下了。
“你哪里来的药?”
沈时宴若有所思,“你医术似乎很好,什么时候学的?”
她方方面面都跟玉挽很像,只是自己暂时没有证据。
“对我这么好奇,不会爱上我了吧?”
乔听晚不答反问,故意逗他,“再这么说,我真的会以为你爱我爱得欲罢不能了哦。”
当女流氓,吓吓他,免得天天纠缠这个问题。
“好像是的。”沈时宴点了点头。
乔听晚:“……”
“行了,你好好休息,我出去办点事。”
乔听晚觉得他在故意讽刺自己,不再多说。
她一个个盖上药品的盖子,归拢好。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沈时宴抬手想拉她的手,但疼得他根本抬不起来。
乔听晚笑笑,“你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