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介意。”
“我介意,”谢松亭不理他,“泡泡?”
泡泡喵喵叫:“我的毛短,你抱贝斯吧,它更暖和点。”
谢松亭走到它猫窝旁边,说:“它有伤,你忍忍。”
“我不想!”泡泡喵喵地撒娇,“外面好冷!我也冷!”
阳台漏风,客厅自然也一样,洗手间和厨房当然不能睡人。这五十多平米的租屋,思来想去,竟然只有卧室一个地方最暖和,能睡人。
谢松亭:“……那我自己出去。”
卧室门锁还坏着,谢松亭走到门口拧了两下,不知道为什么,门竟然直接反锁了,扭不动。
他木然地立在门口,心想。
这鬼老天怎么今天特别有眼。
这门前几天还苟延残喘地吊着一口气,使劲压能用,只是锁不上了,没想到早不坏晚不坏,偏偏这个时候坏了个彻底,打都打不开,活腻歪了?
要不踹一脚?
租赁合同里一扇门坏了赔多少钱来着?
席必思原本想去拦他,看他动作就知道门锁出了问题,也不着急了,坐在床上笑说:“来吧,一起睡,我又不会做什么。你这么防备我,我要伤心了。”
看谢松亭还是背对着自己不动,他说。
“不然我抱你过来?”
第19章口是心非
谢松亭严词拒绝了他的提议,躺下时认真考虑了自己被下蛊的可能性席必思都变成猫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最后悲哀地承认自己完全清醒,他完全拒绝不了席必思的任何请求。
尤其是坐在自己床上,尾巴尖翘着,还动动耳朵的样子。
完全就是……猫的样子。
旁边这人拉开背包拉链,他偏头看过去,现席必思从背包里拿出来一个枕头,里面还有一套换洗的衣物,很薄。
谢松亭:“准备得挺齐全。”
“不然呢,”席必思说,“你会把你的枕头分给我?”
谢松亭:“……不会。”
席必思把枕头放下,在床上侧躺下去,正对谢松亭。
“你非得对着我睡吗?你这样我睡不着。”
“你本来也睡不着,”席必思笑了,“我多了条尾巴,平躺着睡不舒服。”
“不能朝向那边睡?”
“那我尾巴放哪?偶尔我控制不了它,甩着你。”
“什么叫控制不了?”
“字面意思,不太受理智控制,大多数时间只是表达心情。”
谢松亭没有尾巴,不知道他说的真的假的,总之勉强接受了他这个解释,不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