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朋道:“大人恕罪,小民该死,小民该死。”
柳府丞止住笑,板着面孔,道:“你说,为什么老是躲着我?!”
李友朋分辩道:“大人,小民怎敢躲着你?可能真是巧了……”
柳府丞未等他把话说完,便呵斥道:“好啊你个李友朋,还敢给我狡辩,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看来我真是看错了人,你就是个虚伪奸猾的小人。”
李友朋见柳府丞真生了气,赶忙赔礼道:“大人,你别生气,是我错了,我不该有意躲避你,我该死……”
柳府丞见李友朋诚恳的承认了错误,也不再吓唬他,语气放的平和了,诚恳的道:“你为何要躲避我?难道我会害你?”
李友朋见柳府丞讲话如此诚恳,惭愧地道:“大人,不是的。”
柳府丞追问道:“那为什么?”
李友朋怯生生地道:“大人,你是官府里的官员,是有头面的人物,我一个小百姓怎敢……再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会影响大人的声誉和仕途的,对大人不好。”
柳府丞道:“男欢女爱,人之常情,你情我愿,别人怎能管得?有何可怕的?大不了你娶了我就是。”
李友朋慌忙摇着手道:“大人,万万不可。”
柳府丞道:“有何不可?难道你不想要我了?”
李友朋为难地道:“大人,你别生气,你听我说。你是官,我是民,我一个小百姓,哪敢娶你这官人?自古就没有这样的。再说,就是娶了你我也养不起呀!”
柳府丞不以为然的道:“我何须你养?我有俸禄,不仅不需你养,我还可以养你。”
李友朋嘟囔道:“那我不成了吃软饭的了?我还是男人吗?”
柳府丞没听太清楚,道:“你说什么?”
李友朋忙道:“大人,我是说,我家里有老婆,她为我生儿育女,操持了二十多年的家,到了这把年纪,我不能不要她,不然让她怎么活?我岂不是丧了良心?大人,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你就放过我吧。”
柳府丞道:“我没让你休了她呀?”
李友朋道:“大人,那就更难了,你是有官位的人,怎能让你做妾?再说,我一个小百姓,怎敢纳妾?还不让人笑话死?”
柳府丞道:“我也不让你纳我为妾,只要咱俩好就行了。”
李友朋又道:“大人,那样我对不起家里的老婆。再说,工程一完,我就走了,岂不又害了你?我不成了两边不是人?”
柳府丞道:“你在这里要待好几个月,回不了家,也给不了你老婆,攒着有什么用?就是给了我也争不着她的。他又不像馒头,我吃了一口,她就少得一口。而是像井里的水,我打上几桶,一会就又泉了上来,也看不出少来。不打也多不了。怎影响到她?等工程完了,你想走就走,我又不会拦着你。你回到家继续守着她过你们的日子,只要你不将咱们两人的事告诉她,她能知道我偷打了你井里的水?这又有何不妥?”
李友朋犹犹豫豫豫地道:“大人,还是不妥,俗话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是我与大人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工友们知道的,回了国他们能不传扬?要是被家人知道,我那两个儿媳会骂我老不正经,街坊邻居也会戳我脊梁骨,我哪里还有什么脸面?我会被唾沫星给淹死的。我做了这事是我自作自受,可我一家人,老老少少在世人面前也抬不起了头,这样我不是造了大孽?”
柳府丞听了伤心的道:“难道你就这样对我无情?我把一腔真情与纯洁的身子都给了你,换来的却是你的绝情话?你既然知道是这种结局,当初为何要收了我?让我初尝快乐就断了希望,岂不是折磨我心?”说着,伤心的泪水就流了下来。
李友朋见柳府丞哭了,怯生生地帮她擦泪,一个劲地赔罪道:“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柳府丞扒开李友朋的手,转身走到床前,伸手从枕头下摸出那件脏裙子,又来到李友朋的面前,将脏裙子往他怀里一塞,带着浓浓情意,道:“你看看,我把我最宝贵的东西都给了你。”
李友朋不知就里,茫然地望着怀里的衣裳。
柳府丞道:“你打开看看。”
李友朋迟迟疑疑地打开裙子,见这裙子被血染红了一片,疑惑的道:“怎么回事?”
柳府丞道:“怎么回事?!还不是那天你给弄得!”
李友朋惊讶地道:“我弄坏你了?”
柳府丞羞涩地道:“是我的初红。”
李友朋吃惊地道:“你还是个大闺女?”
柳府丞含情脉脉地道:“我们女儿国里没有男人,是你来了,才唤起了我的春心,使我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
李友朋紧紧地攥着裙子,深深地感到愧疚,喃喃的道:“真对不起你……”
柳府丞趁势偎到李友朋的怀里,双臂紧搂着他的脖子,将脸贴到他的胸膛上,柔声细语的道:“是我愿意的,不怪你。我早就喜欢上你了。那天你让我尝到了做女人的快乐后,我天天想你,只想让你抱着我。”说的既温柔又动情。
李友朋哪里还能承受得住这种柔情蜜语?又加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柳府丞那薄如蝉翼的裙纱,也挡不住她炙热的激情。李友朋顿时热血沸腾,激情上涌。